將蘇家贇安排到酒店裡,蘇博恒開車到海邊吹著冰冷刺骨的海風,眺望著無儘的大海。
蘇博恒看著浪花一下下拍打在台階上,留下一片白色泡沫。
“嗡嗡嗡”手機傳來震動的聲音,安蕊將口中的麵包咽了下去,看著陌生的電話號碼皺了皺眉,疑惑的接通了電話,“哪位?”
“是我,陳笠裕,你現在方便嗎?”
看著周圍綻放著光彩奪目的燈光,安蕊抿了口手中的清酒。
陳笠裕卻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安蕊眼睜睜看著並沒有打算阻攔,畢竟對於自己生疏的人能來赴約已經是莫大的麵子了。
陳笠裕重重的歎了口氣,眼眶通紅,臉頰泛著紅暈,“蘇博恒之前很喜歡你。”
安蕊挑了挑眉,“所以呢?”這家夥不會是來示威的吧?不過這種情況怎麼跟被甩了似的?
陳笠裕帶著酒氣的看向安蕊,“如果我能提供你想要的,你能不能幫我。”
安蕊冷哼了一聲,“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大言不慚!”
陳笠裕倒也不含糊,直言道:“搞垮顧家。”
安蕊警惕的看了眼周圍,隨後認真的打量著陳笠裕,“你喝多了。”
陳笠裕搖了搖頭,指著安蕊晃了晃手指道:“慫!”
安蕊伸手拿起一旁的手提包,不打算跟一個醉鬼計較。
陳笠裕伸手抓住了安蕊的手腕,安蕊強壓下想將他過肩摔的衝動,滿眼殺氣的看向他,“如果你不想一會進醫院的話,我勸你立刻鬆手。”
陳笠裕鬆開手自嘲的笑了笑,“安蕊,我,我對你沒興趣。”
安蕊抽出張紙巾擦拭著自己的手腕,滿臉鄙夷道:“說的我好像對你有興趣一樣,我看上蘇博恒也不會看上你。”
雖然說他不化妝的樣子挺帥氣,而且頗有男子氣概,但巧了,安蕊對他這款不感興趣。
聽到蘇博恒的名字,陳笠裕的神情更加落寞了幾分,又開始自顧自的倒起了酒。
安蕊不想跟酒鬼再度糾纏,正要轉身離開,陳笠裕忽然開口。
“我聯係不上蘇博恒了,打他電話也不接,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安蕊半信半疑的打開手機撥打蘇博恒的電話,幾番過後將屏幕熄滅歎了口氣,“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陳笠裕看向安蕊,滿臉通紅的打了個酒嗝,“我拿顧梟的事跟你換替我跟蘇博恒道個歉好嗎?”
安蕊垂了垂眸,“真的是你將蘇家贇關在地下室的?”再次抬首沒了眼中的不耐煩,取而代之的是冷冽中帶著殺氣。
陳笠裕皺著眉頭連忙擺手,胃裡翻江倒海的酒精讓他難受的說不出話,結結巴巴道:“我,我沒那麼傻,但,顧梟他,他不厚道,他利用我。”
他斷斷續續的講述著一段往事,雖然邏輯性混亂,安蕊卻也能聽懂他的意思,他之前一直都在國外,這次跟顧梟名下的公司有展品類的走秀活動。
他多年前也在這裡買過一套彆墅便想著休假一段時間,不過大抵是沒想到讓顧梟當槍使了,所以在他被抓進去教育之後,他也理清了之前的種種。
“所以,我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隻是見過幾次麵,被他,他算計過,可是……蘇博恒誤會了我跟他有一腿,他現在不理我,也不聽我解釋。”
陳笠裕委屈的嘟了嘟嘴,看向安蕊的眼中多了幾分恍惚。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顧梟讓我難堪,我一定要贏回來,你,幫我,我,幫你,你,不吃,虧……”duang!一聲,陳笠裕整個腦袋重重的砸在桌麵上。
看著安蕊嫌棄的皺了皺眉,本想說句酒量不好就彆喝,結果看到他腳邊歪七倒八的數十個酒瓶頓覺無語。
他睡著了誰付錢啊!安蕊握了握拳,這筆賬早晚的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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