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洲沒說那麼多。
他自己有些心虛,夫子到今天還沒提過對對子的事情,好不容易就這麼過去了,他可不想再提起來。
更何況他哥能去仙鶴居做學徒,還是靠朱安的麵子,他也不想把人得罪狠了。
聽到他沒拿此事出來炫耀,朱安的臉色好了一些。
呂大勝聽完有些傷心:“醜蛋,咱倆不是天下第一好了?你怎麼能跟那小子有秘密?”
震驚!
“····首先,咱倆啥時候天下第一好了?其次,我和他不熟。”
朱安眼神輕蔑:“小胖子,你怎麼跟婦道人家似的這麼八婆?”
呂大勝轉頭看著他:“關你屁事!”
“你——”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大家都是同窗嘛!我叫鄭光遠,過完年剛8歲,以後希望咱們能好好相處。”
鄭光遠笑嗬嗬的打斷兩人的爭執。
伸手不打笑臉人,朱安雖然心裡不痛快,但也不想第一天就把幾位同窗得罪個乾淨。
“隻要你們不惹我,我一般不會生氣。”朱安哼了一聲,雖然沒有應下來,但態度軟化了不少。
王學洲有著鄙視地看著他:“不就是落榜!這次不行下次再來就是,你才十歲的年紀就能參加院試,都不知道比彆人強多少了,竟然還為這點小事不開心,也太小心眼了。”
朱安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雖說對方語氣不那麼明顯,但他還是在裡麵聽出了讚美之意。
來自對手的承認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他的心情一下子好像沒那麼差勁了。
他故作正經的解釋:“我今日,也不是衝你們··”
他剛在老家落榜就馬不停蹄的被親爹催促著回白山縣,到了這裡一點安慰都沒收到,又被押著送到這裡,讓一個原本他看不上的秀才來教他,心裡能痛快就稀奇了。
呂大勝哼了一聲:“你心情不好也不能亂衝著彆人發脾氣吧?我們又不是你家的奴才。”
朱安平複了心情之後,自覺理虧。
他揚起下巴說不出道歉的話,“大不了今日我做東,散學之後請你們去仙鶴居吃一頓,如何?”
夏千裡和鄭光遠對視了一眼:“倒也不必這麼客氣,你也沒怎麼著我們··”
“去!乾嘛不去?”呂大勝激動地說:“反正他不差這點錢,今日我們就好好的宰他一頓!那可是仙鶴居哎,咱們縣數一數二的大酒樓,我爹沒事就喜歡往那裡跑,聽說吃飯的時候還有說書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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