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科試出來,王學洲長出一口氣。
他自認答的十分完美,明年應該能去參加鄉試。
白彥有些興奮的說道:“感覺這題也不難啊!我覺得鄉試的題估計也不會太難,問題不大。”
徐山看著他詫異:“幾日不見,初陽怎麼腳踩半空中說話?”
“啥意思?”白彥撓頭。
沈甲秀一把扇子敲在白彥的腦袋上:“說你飄了!”
白彥哭喪著臉,指著自己頭頂:“我飄?你看看我這頭發!被子仁押著學了幾個月,我的頭皮已經隱約可見了!我這不是飄,是自信!”
“哦,是嗎?那我再給你一道算學題,你做做看。”
王學洲毫不留情的打擊他。
白彥頓時萎了。
其他的他努力的背誦、理解都可以,就這個算學,那是怎麼學都不大行!
他覺得不是他有問題,是他爹有問題。
他爹在算賬方麵就不行,那到他這了能行嗎?
就像這頭發似的,不管他如何寶貝,結果還是有朝著他爹發展的趨勢,這根本就不是他能控製的。
“好了,考完可以稍稍放鬆一下,一起去你們白山縣玩幾天,順便看鬆嵐成親如何?”
徐山在他們幾個人中已經算是成親比較晚的了,今年十九才成親。
而對象又是同窗的姐姐,這樣的喜事古在田他們都樂的湊熱鬨。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白山縣趕去,快到地方時,王學洲突然問道:“那你們這算是男方的親朋,還是女方的親朋?”
這·····
一群人商量了一下,最終幾個人分一分,一部分算女方,一部分算男方。
等到了成親那日,這麼多的秀才聚在一起,簡直讓人咋舌。
十裡八鄉聽說了消息的人,紛紛趕來湊熱鬨。
古在田、白彥、齊顯等幾個算做女方親朋的人推著門板不讓進,對著外麵的沈甲秀、徐山,趙行幾人喊道:“不做幾首詩出來,彆想把咱姐姐帶走!”
徐山不慌不忙,將自己準備好的催妝詩念出。
“不夠,再來!”
連著念了五首還不準備放過他,徐山磨牙:“你們幾個以後不打算成親了是吧?”
成了親的有恃無恐,古在田看著另外幾個有些慫了,立馬煽風點火:“怕什麼?有我在,到時候我給你們擋著!”
徐山和沈甲秀對視了一眼,沈甲秀悄悄的退到一邊摸到窗戶處,後退幾步一腳將窗戶踹開:“鬆嵐!這裡!快進去!”
徐山拎起袍子,趁著其他人沒反應過來,百米衝刺一般衝了過去,狼狽的爬過窗戶進了門。
“娘子,不要怕,我、我來接你了。”
········
參加完喜宴,考試成績也出來了。
題不算難,基本上都過了。
新來的學政將他們這批成績優良的學子名單報送上去,等待參加來年的鄉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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