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顧家的後台還挺硬。
見他明白了,顧而行說道:“你要考試我就不上門了,等你考完我再找你聊,如果你有事,就去長安街上的興隆鋪找掌櫃,那是我家的鋪子,你家的甜水,過年時就是在那裡賣的。”
王學洲笑了笑:“好。”
顧而行衝著古在田和齊顯點了點頭,和王學洲告彆就追著孔渠一群人離去了。
古在田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出聲:“姓孔,該不會是孔子後裔吧?”
剛才他沒好意思問,現在想問也找不到對象了。
王學洲攤手:“我往哪知道去,誰知道呢!”
管他是不是,跟他關係也不大,王學洲拉著古在田和齊顯連忙回到了客棧,院子門一關,他才徹底的放鬆下來。
齊顯看著他這樣有些好笑:“彆人都巴不得出名,看到你這樣避之不及,怕不是要氣死。”
王學洲擺手:“這風頭是好出嗎?你們沒看多少人盯著我,在抱月樓我硬是一口飯菜沒吃上,被人灌了一肚子酒水。”
石明轉身出去買飯去了。
古在田給自己倒一杯茶水:“讓我說,那姓謝的玉佩就不該給他!雖說你沒有給出忠孝哪個更重要的回答,但你駁回了他的問題,也算是贏他一招。”
王學洲搖頭:“謝瞻山的那塊玉牌乃是貼身之物,謝家不會就這麼真的任由那塊玉牌落入我的手中,拿著燙手,等人彆上門討要場麵就有些難看了。再說,又沒深仇大恨,沒必要這麼到處樹敵,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既然這樣,那姓周的,你怎麼不還回去?”
自然是不想給。
王學洲對周明禮的事情不知其中細節,但也略有所聞。
周明禮既是他的啟蒙恩師,又是他現在名義上的二師兄,於情於理,在明知道他和周家有齟齬的情況下,自然也不會對周徽仲有什麼好感。
不過這話不能說,他隻好道:“姓周的嘴賤。”
想到周徽仲幾次言語中看不起他,古在田也笑了:“也是,該他破財。”
等石明帶回飯菜,三人也不客氣,坐下吃了起來。
“今日妥妥的吃大戶了!”
齊顯笑嗬嗬的開玩笑。
王學洲大手一揮:“見者有份,考試前的飯食,我包了!”
古在田和齊顯喜道:“王老板大氣!”
飯後,三人都決定近期少出門,避避風頭,安心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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