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楊禾下完這無比精準的命令後,王學洲抓著賀老頭就跟在身後往外衝。
弓箭手被楊禾逼近,連連後退。
但船身的空間本就不夠,這一退就到了護欄上。
這麼近的距離根本不夠這麼多人拉弓射箭的,一群人隻好棄箭用刀。
王學洲剛才那話直接刺激了楊禾,不讓他吃飯對他來說就是天底下他最恨的人了。
看到這這些人拿刀,他揮舞著兩塊門板,人還沒靠近他半米的距離就被門板拍飛出去。
原本有些厚重累贅的門板,在他的手中卻舞的虎虎生風,將人拍下水了不少,硬生生的在過道上拍出了一條通道,直逼崔濤。
崔濤被楊禾的動作驚的控製不住的後退,他抓著船主怒斥:“這兩人不簡單,他們是有預謀有同夥的!他們到底是何時上的船?”
船主欲哭無淚:“屬下···屬下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你活著還有什麼用?!趕快派人去給我檢查船上他的同夥在何處!貨艙是否安好!”
船主哆嗦著:“可現在派人去搜查,這裡怎麼辦?”
雖然那是兩人,可前麵那個真的太生猛了啊!
這麼多人都攔不住,此時兩人派走,那不是等於將自己送上門給人宰嗎?
崔濤咬牙,看著越來越逼近的楊禾,將手指放在口中,吹響了口哨。
能將他逼到這份上,這兩人死也瞑目了。
他的身後不知道何時來了兩個一身黑色的勁裝人,眼神死寂麵無表情。
崔管事看到精神一振,指著王學洲他們,眼神陰狠:“給我殺了他們喂魚!”
那兩人領命,極快的朝著楊禾和王學洲掠來,楊禾手中的木板下意識的就是一揮。
‘嘭’的一聲,木板碎裂了。
那黑衣人也不是善茬,硬扛著打碎了門板。
宗震澤就是在此時帶著宗玉蟬走了過來。
“不過區區兩個小賊,竟然還沒解決嗎?”
聽到宗震澤的話,崔濤心中一驚,扭過頭看著宗震澤靠近連忙阻止:“馬上就好,老太爺還是不要靠近的好,不然您和郡主有個什麼損失,小的回去不好交代啊!”
宗震澤似乎真的聽勸,站住了腳步,看了一眼正打成一團的幾人,忍不住對崔濤說:“需要幫忙嗎?我帶來的人有點功夫在身。”
崔濤笑著解釋:“多謝老太爺好心,但我們還能應付。”
轉過身,他臉陰沉的不像話。
王學洲看了一眼宗震澤,隻見對方正在打量他們,眼神中帶著審視。
而宗玉蟬在後麵看著他,手掐著自己的脖子翻白眼,王學洲秒懂。
“呲!”
就這麼一秒鐘的閃神,王學洲的手臂被其中一個死士劃了一刀,鮮血飛濺出來。
草!好疼!
王學洲疼的咬緊了後槽牙,捂著手臂後退了些許,被抓的老賀頭連忙跑路,躲在一邊不靠近。
楊禾看到王學洲的血,受了刺激:“死!死!”
他癲狂的看著一側伸過來的刀,他用手狠狠的抓住對方的手臂,用自己的膝蓋一頂,哢嚓的折斷聲響起,他雙手用力一扯,一條胳膊被他硬生生的從中間扯斷。
場麵十分暴力血腥,被扯斷胳膊的人,叫的比殺豬還慘,看著楊禾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得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