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陽倒是能看出林九在添油加醋，但那又如何呢？
規則怪談遊戲係統：你，我，你們【哽咽】
“好啦小九爺，咱們不和人工智障一般見識。”贏書雲雙手搭在林九肩上，帶著他往樓梯那兒走去，“您先去洗洗，換好衣服下來就能吃到小蛋糕了。”
聞言，林九的情緒波動收斂了幾分。
他點了下頭，徹底恢複平靜。
“嗯。”
林九上樓後，贏書雲照例彙報。
張鬆陽則垂眸沉思。
贏書雲抬眸抽空看了他一眼，隨後走上前，小聲問：“有什麼問題嗎？”
問的自然是林九。
其實不止是張鬆陽，秦川和贏書雲也能看出來最近林九的狀態有種說不出的怪。
隻是這方麵他們畢竟不是專業，而且他們對林九的了解不及張鬆陽，隻能感覺出林九的表現要比以往更加讓人難以理解。
如果說以前林九看著隻是個喜歡自顧自說自己的做自己的，偶爾會捉弄人做出一些無傷大雅事情的淘氣小孩，那最近的林九，總有種中了邪的感覺。
這次規則怪談副本裡，林九的表現也明顯與以往不同。
他竟然在儘可能的規避發生戰鬥。
明明以前都是恨不得一進副本就把能看見的詭異殺個一乾二淨再說的
“嗯看起來症狀已經嚴重到就是他自己都不能無視了。”
林九的症狀本身並不嚴重，至少他還能夠正常的與人接觸，再加上藥物控製，除卻情緒反應這方麵，整體還是在安全線內。
隻是這次的惡化，來得突然又有些凶。
回憶林九在副本內的一些表現，張鬆陽猜測，他可能已經開始分不清真假了。——特指幻覺。
“其實，也不能說很突然吧？”贏書雲緩緩道：“絕對是因為上個副本內發生了什麼。”
林九一定也是這樣想的，不然也不會特意去問遊戲係統。
而且，遊戲係統的態度確實有些讓人在意。
正如贏書雲的猜想，林九就是這樣想的。
“是因為一下子吸收了太多汙染嗎？”
【不應該啊，主人你不是都吸收乾淨了嗎？】
對啊。
我都把那些汙染吸收乾淨了，為什麼會出現這些症狀？
提示的話不可能有錯，吸收乾淨了那就是吸收乾淨了，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難不成，真的要讓我接受隻是單純的病情惡化？”
真的隻是巧合？
林九抱著膝蓋蹲在浴缸裡，看著像是在懷疑人生。這時，小黃鴨在他麵前緩緩飄過，結果，下一秒就被拍飛了出去。
林九甚至會對一個無辜的甚至不是生命體的小黃鴨起殺心。
小黃鴨：qaq
“如果是這樣的話，吃藥就可以了吧？”林九的聲音有些沙啞，口中呢喃的話語像極了自我安慰，“沒準加大劑量就可以了”
他絕對不要變成一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瘋的瘋子。
林九的眼眸中，透著冷意。
絕對不要回到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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