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林掀開她的衣袖,看著那足有中指長的一道疤,眼神冰冷,那是裴雙為了擋那致命一刀留下的。
裴雙收回了手,道:“幾道疤痕而已,又不是傷在臉上,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怎麼成,我若讓我的女人留疤,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用!”
裴雙看著他,欲言又止。
她很想說她不是他的女人,也沒打算做他的女人。
這些日子二人相處融洽,以前沒說幾句話就針鋒相對的日子讓她覺得累,加上兩人似是都在故意回避裴雙今後歸宿的問題,他們難得度過一段平靜的時光。
隻是裴雙知道,自己早晚都要跟他好好談談這件事。
她知道鄭子林對她是有好感的,隻是他能一邊說喜歡她,一邊又去迎娶彆的女人,與彆的女人顛鸞倒鳳,這種喜歡她要不起,不管是什麼原因,她都不敢要。
“爺~”
裴雙抬頭,一看是月季。
“什麼事?”
“周吉說有事跟爺說。”
“什麼事?”
月季看了看裴雙。
鄭子林道:“你直接說,看雙兒做什麼?”
“二房的大爺被下了牢,大夫人過來找你商量法子。”
鄭子林冷笑道:“你讓周吉跟大嫂說,大哥這次犯的事大了,爺沒法子,若是銀兩可以解決的問題,爺或許能想個法子,可那張家也是從商的,人家不差銀子,這我就沒轍了,讓她想開點吧。”
月季出去後,裴雙一臉審視地看著鄭子林。
“乾嘛這樣看我?”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鄭子林輕啄了下她的唇,道:“這事你彆管,好好養傷,若是乏了就去園子裡轉轉。”轉念一想屋外風大,又道,“算了,外麵有風,若是身子著涼就不好了,等你好透了,我帶你出去玩。”
見裴雙皺了皺眉,他就想到上次帶她出去後的情形,有些訕訕道:“你放心,上次那樣的事我保證不做了。”
裴雙最後還是知道了二房的事。
她每次問月季和桂枝飛絮的時候,三人皆是遮遮掩掩,想是鄭子林吩咐過她們,不讓她們多嘴。
院子裡的其他人她也不熟,更不會在她麵前亂說,還是幾日後蘭草來看她的時候告訴她的。
“你說大爺在外麵打死了人?”
“是啊,聽說是跟一個商人搶一個男人打了起來,失手把人家的頭給打破了,流了好多血,夜裡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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