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誌和的鼓勵,張婉瑩便時常“無意”碰到鄭子宕。
見他偶爾還會對著自己笑,張婉瑩全身都要酥了。
她覺得時機到了。
前幾日張誌和設宴招待漕幫的人,鄭子宕多喝了幾杯,夜間口乾舌燥叫人要水喝,一個丫鬟進來伺候他喝水,他頭也沒抬拿過杯子喝起來。
喝著喝著覺得不對勁,待一抬頭,隻見床前跪著的哪裡是什麼丫鬟,正是新縣令的獨女張婉瑩,此刻正雙眼含情地看著自己。
鄭子宕哪有什麼不明白的,平靜的臉上突然蕩起了笑意。
當晚,張婉瑩是抖著身子出來的。
之後連續幾天都不曾出門,直到張誌和去問,張婉瑩才說以後再也不去接近鄭子宕了。
“他是不是對做了什麼又不認賬了?”
“不不,沒有,他什麼也沒做,爹,那人,太可怕了~”
張誌和知道此事無望,便也丟開了。
那晚具體發生什麼,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總之張婉瑩後來一看到鄭子宕都巴不得自己是個透明人。
不久後張婉瑩又遇到鄭子林。
看著那人一身的張揚恣意,還有英氣逼人的一張臉,張婉瑩隻覺得心跳鼓鼓。
見鄭子林不似鄭子宕那般陰沉,張婉瑩立馬又打起了鄭子林的主意。
“女兒啊,我看算了吧,爹聽說這鄭子林妻妾眾多,外麵還有不少人,你又何必找這樣的人。”
張婉瑩此時已被鄭子林攝人的外表迷了心,如何肯聽她爹的話,反而勸道:“爹,鄭家是什麼人家,就算我是鄭子林眾多妻妾中的一個,說出去也是鄭家的人,您臉上也有光,再說了,正是他妻妾眾多,女兒才有機會。”
“可……”
“爹爹放心,隻要女兒進了他的內院,以後如何,就看女兒的手段了。”
張誌和被她纏得沒法子,隻好答應了她。
鄭子林這次受了傷,休養住的莊園,正是從王家沒收來的,對外麵說是給欽差的人養傷,也沒什麼。
張誌和便將自己女兒弄進來伺候鄭子林。
張婉瑩看到鄭子宕一臉溫和的笑臉時,身子不自覺抖了抖。
“這種小事何勞張小姐親自動手~”
“欽,欽差大人言重了,三爺是為了柳州百姓才受的傷,能照顧三爺是我的福氣。”
張婉瑩胸前鼓鼓、蜂腰翹臀,正是鄭子林以前非常喜歡的類型。
可如今,他的心境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爺,姑娘來了。”周祥的聲音兀地響起。
鄭子林一聽裴雙來了,趕緊躺下,又拽被子蓋好,惹得鄭子宕滿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