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雙對這一切毫無反應。
“你這樣,又是何必?”鄭子林走了,二人可以脫去偽裝隨意閒聊了。
“我哪樣?”
鄭子宕沒有回答,歎了口氣。
“他這三年日子也不好過,性子也變了很多。”
這鍋裴雙不背。
“他是你的親弟弟,他什麼樣的性情你不知道?就算這幾年他過得如何痛苦不如意,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她嘴角牽起諷刺的笑,“除了女人上麵太不像話,某些方麵來講,鄭子林還是個不錯的人,若他沒有莫名其妙對我執著,說不準我和他還能成為好友,隻可惜他從來不肯好好聽我說話。”
裴雙對鄭子林這番評價,鄭子宕不置可否。
裴雙打了個哈欠,“時間不早了,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你回吧。”
“好,明日你多留心。”
裴雙擺擺手,徑直去洗漱了。
春日正好。
淵國一年一度的圍獵開始。
第一日剛好也是京城權貴及普通百姓等了數日的南疆南安郡主與北齊二王子武比的日子。
說是這二人的武比。
然而,南安郡主不會武,肯定不會上場。
至於北齊二王子,雖說他是會武的,不過傳聞他已經花重金請了北齊高手來助陣。
一時間,京城中人既為南安郡主擔憂,又對這場注定精彩的比試萬分期待。
裴雙到的時候,除了皇室成員還沒來,其他該來的都來了。
武比場對著的主位上留著的幾個豪華座椅,皆是為皇室成員準備。
比武場兩側是被允許參加此次圍獵的朝中文武大臣及其家眷。
與主位相距甚遠的對麵位置,則是給從京城精挑細選的那幾十個說書先生留著的。
鄭子林昨夜離開郡主府後就找了鄭海,將裴雙說的南蠻奸細一事與自己的父親詳說一番。
父子二人商議片刻,便直接去見了皇上。
幾個時辰後,原本不應該出現在圍獵現場的鄭子林,如今也來了。
此時的他正在跟巡防營的統領鄧明走在一起。
昭月原本也不應該出現在此。
她如今在鄭府的地位既尷尬也不好過。
可相比較生不出孩子這件彆人眼中最重要的事,她在意的是鄭子林如今對她的態度。
若是知道裴雙的死會對鄭子林帶來那麼大的影響,甚至影響到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當初她一定不會與她鬨成那樣。
隻要將裴雙留在府內,鄭子林就算心裡有她,也不會改變對自己的心意。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鄭子林臨時來圍獵場,她想與他走近些,這才也跟著來了。
可是,當她看見那個在眾人擁簇下緩步走來的南安郡主時,昭月突然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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