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了,你與寧清秋怎一回事?”
嶽凰珊走來,麵色不愉,語氣帶著絲絲不滿。
天師府作為道宗之首,理所應當承擔矯正教內不良之風的重任,元清道失了道教傲骨,致使道門集體蒙羞,這個下山師弟怎能還一副與其親親相好的姿態。
林淵沉吟少許,緩緩道:“此事略有些複雜,不過也並非不好解釋,隻是我說了,大師姐怕是不會高興。”
嶽凰珊徑直道:“你說就是。”
林淵遂道:“大師姐應該曉得我有兩重身份,一是魏王世子、二才為天師府嫡傳。”
“你可能有所不知的是,我正是為了前一重才上天師府,之所以修行進展如此迅速,更也是因為家族和師門同時在後托起。”
“正因如此,大師姐,我不僅需要兼顧師門的態度,還有國家和王府的利益;我,不僅僅隻是個道士。”
說罷,目光清明。
這沒什麼可遮掩或含糊,他最重要的身份是魏王的兒子,而不是天師府道士。
目前所做一切,皆是以此為準則,成為道修隻是過程,而非最終目的。
大天師讓他去京師,震懾一番元清觀,也隻是順帶的目的,並未太過看重,若非如此就不會隻讓他自己去了,天師府還有那麼多高手呢。
不過麵前這位大師姐,好像不知這條沒有明喻的底線。
嶽凰珊臉上果然浮出驚愕。
凝眉沉沉。
好半晌,才回味過來,似乎的確是。
她,有些強人所難了。
林淵笑笑,溫聲又開口:“寧掌教其實也並非教內所評判的那般,我進京數月,感受一次次翻新,開始也跟師姐一樣對其不假辭色。”
“後來與京中人物交往,卻是慢慢有所改觀,曾有一位分量頗重的器宗之主告知,如今朝局能這般穩定,寧掌教出了挺大一份力,我發現民間風氣好壞,隻看誰想推波助瀾。”
“若哪天大師姐能去京師看看,或許有更具體之感受,現在先不論這個了,我們來分戰利品。”
畢竟是同屬一門一脈,林淵又多解釋幾句。
然後不想再說,轉而看向,被他攝到眼前的一眾法寶法器。
陳朝國璽,青銅禮戈,紫金長杵,黃金雙鐧;皆屬玄器之列。
自然也有差彆,陳朝國璽是八境強者持有,品質最高,已經超越上品玄器層次,無比接近靈寶。
能攻能防,竟還能作鎮壓囚籠,方才給他造成極大麻煩,現在還心有餘悸,若不是天都雷符,怕是要栽個大跟頭,是個好寶貝。
現在戰後,林淵不客氣的自己攬入囊中。
另外,仍有一共三件七境強者所使玄器,青銅禮戈、紫金長杵、黃金雙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