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信從永州歸返天都。
風長信與皇太孫女的婚事也塵埃落定。
宮中男官,浩浩蕩蕩地抵達了風府,對風長信進行婚前檢查。
檢查過程極為細致,從發膚到肌理,乃至最為私密的部位,都被一一審視,就連那最不易為人察覺的尾閭之間。
結果風長信的小腹育兒袋外皮,私密處,尾巴根以及整個尾巴,全部脫皮,得病了嗎。
風長信紅著臉解釋:自己嫌熱,刮毛了,這些男官怎麼會相信,自己怎麼刮自己的尾巴跟,還有私密處。
尾巴是男人的第一張臉,也是取悅女人的銳器,未大婚把尾巴毛刮完,就連私密處刮的一乾二淨,可見其行事騷浪。
加上風長信外出去永州,離經叛道的行為,關於他的流言蜚語迅速在市井間蔓延整個天都。
有人言之鑿鑿,聲稱他在永州期間被匪寇擄掠,清白受損;
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編造出種種不堪入耳的謠言。
這些惡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從四麵八方無情地刺向風長信,他心如刀絞,隻能默默承受。
畢竟皇太孫女的正君,多少男人和家族勢力想要那個位置,那可是未來女皇帝的君後,更是下下一任女帝的君父。
多少個豪門貴族在裡麵攪動風雲,巴不得拉下風長信。
麵對家人的盤問,風長信咬死是自己刮毛,嫌棄天熱,他能說他已經失去清白,被白瑾瑜給刮毛的嗎?被一個農婦羞辱的?
風長信打斷牙往肚裡咽,求死都不能,恨死白瑾瑜了。
皇太女與皇太孫女簡直是怒火中燒,辱罵上門,正好拿借口解除與風長信的婚約。
畢竟皇太女覺得風家如今根本不能助力自己,風長信名聲又壞了,更讓皇太孫女覺得自己頭頂發綠。
皇太女和皇太孫女不但大張旗鼓的退婚,更是不假思索的抹黑風長信,在天都引起了軒然大波,風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名聲儘毀,人人喊打。
千金貴男本就養在深閨,他到處跑,還被人汙了清白,刮毛了。
各種流言蜚語難聽至極。
風老將軍曾隨女皇征戰四方的老將,如今已至暮年。
幼女風將軍,更是因昔日征戰斷腿,英雄遲暮,早已不複當年與女皇並肩天下的英勇。
風黎還沒有結婚,勢必受影響。
風家處在風口浪尖,風將軍拖著殘腿,步履蹣跚地來到瑞王府。
聲音沙啞,指責皇太女退婚打臉,更痛斥其將此事鬨得滿城風雨,讓風家顏麵掃地。
風將軍膝下隻育有一子一女、。
在吳江之戰中,風將軍為保護四皇女,在戰鬥中戰斷了雙腿,斷了女性尾鉤,失去生育能力。
皇太女如此羞辱風家,風將軍實在是沒有辦法,她就一兒一女,自己殘疾,母親已經風燭殘年,她要為風長信謀求生路,更要給風家挽回一些臉麵。
風將軍哭泣:“瑞王爺,若非你家四王女早夭,他們二人(指風將軍之子與四王女)本就是天作之合,何至於讓我兒被皇太女羞辱”。
瑞王聞言更是痛不欲生,回憶起吳江之戰中失去的愛人,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哀傷與遺憾。
想當年,風將軍冒死將瑞王之四王女救回,隻可惜她的瑾瑜福薄命淺啊。
麵對風家的困境與皇太女的無情羞辱,風將軍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希望風長信能嫁給瑞王四王女的牌位,以續前緣,更能堵住悠悠之口。
這一提議雖然驚世駭俗,但在風家看來,卻是唯一能夠挽回顏麵、保護風長信活下去,
瑞王答應了,有人嫁給她的寶貝女兒,百年後合葬,她的瑾瑜也不至於孤獨,她下去見側君也有個交待。
瑞王來到宮中求個恩典:“母皇,昔日風將軍為我金羽國立下汗馬功勞,風家八女更是如今隻有風昔年一人,還上斷了尾鉤”。
“如今風老將軍隻有一孫子,一孫女,昨日風將軍來找兒臣,她表示她家長信本就與我家瑾瑜有婚約,想要嫁給我瑾瑜牌位”。
“兒臣想要還她當年護主之情,把她家長信嫁給瑾瑜當正王夫”。
昭和女帝端坐在龍椅上,很是欣慰:“風家為我金羽國立下汗馬功勞,一家忠心耿耿,瑞兒,朕同意了,好好善待忠臣之後”。
瑞王:“是,母皇”。
皇太女這件事做的很過分,退婚打臉,還鬨的滿城風雨,全然不給風家留情麵。
女帝不滿皇太女的行事作風,薄情寡義,不顧全大局,寒了部分老臣之心,更讓女帝心生不滿。
八抬大轎、十裡紅妝,風長信身著華麗的嫁衣,手中抱著敖瑾瑜(四王女)的牌位拜堂。
這場婚禮就是風長信這一生的歸宿。
大婚後。
金羽國朝堂震動,麵對姐妹的來回打壓,瑞王提議去江州祭拜亡夫,順便到麒麟廟裡為亡夫和亡女抄寫經文。
當事人白瑾瑜正和白母,張國棟,洪員外到江州相親,白瑾瑜帶上藍色美瞳,她腦補自己是吳國皇室後裔,害怕身份暴露啊!異瞳啊!還是低調點好啊!畢竟江州就是原來吳國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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