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白瑾瑜親自掌勺香酥可口的蝦球、鮮嫩的雞蛋炒青椒、酸辣爽口的泡菜雙拚、酸甜脆嫩的糖醋黃瓜與糖醋蘿卜……
這些佳肴的香氣四溢,卻隻能聞其香而不得嘗其味,引得眾人垂涎欲滴。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依次端至餐廳。
待所有飯菜準備完畢,眾人才得以摘下口罩。
白瑾瑜微笑著宣布:“我特意留了七顆蝦球和七顆香酥排骨,今晚參與做飯的,每人一份。”
白瑾瑜優雅地摘下口罩,那絕美的容顏更是令人讚歎不已。
白瑾瑜親自端著盤子,邀請眾人品嘗她的手藝。
江福玉品嘗著蝦球與香酥排骨,讚不絕口:“真是人間美味,恐怕連禦廚也難以媲美。隻可惜,我還未曾品嘗過魚丸和蝦滑的滋味。”
白瑾瑜聞言,笑道:“你不是已經學會了嗎?可以自己動手做做看。”
江明玉聞言,眼神微微一黯,隨即垂眸掩飾窘迫:“是的,白小姐。”
白瑾瑜離開廚房,前往餐廳外等候。
剛離開後廚,就聽到小雲和江明玉對話:“大公子,白瑾瑜長這麼漂亮,還做得一手好菜,張冰潔不願意嫁她,公子要是嫁給她,保準不會差,省得在江府受罪”。
江福玉:“男孩家家的,彆瞎說”。
小雲:“公子很快就要十七歲了,到時候找不到合適的,就要被官府指派妻家”。
江福玉:“這些都不用操心,自然有父母做主”。
受罪?白瑾瑜離譜啊,這江家對江福玉培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是捧著的,怎麼舍得讓那樣乖巧美貌的小花貓受罪。
因為江福玉的父親已亡,這是繼父,兩次選秀買衣服,上下打點,花光了江家裡的錢,江家氣惱了。
三品大員的嫡公子要織布,刺繡還家裡的銀子。
白瑾瑜聽到兩主仆開始織布,小雲:‘主子,你今天做飯那麼累,歇一歇,今晚我一個人織布就好’,
江明玉:“我們一起乾,爭取前睡個好覺”。
白瑾瑜聽的一陣心疼,花貓美男好可憐,想娶回家好好疼,這麼好的男兒江家居然如此磋磨他。
江大人吃的很滿意,和洪財主聊的也很滿意。
這菜品都是家常小菜,不鋪張浪費,應該能讓瑞王喜歡的。
菜品明天還這樣選,省錢。
江大人傳喚江福玉明個要好好裝扮,洗漱乾淨,練習琴音,明天瑞王來江府,讓他好好表現,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白瑾瑜和眾人商討細節,回到洪府前,還聽到江福玉房間織布聲,和琴聲,小雲在織布,福玉在練習琴音。
第二天,白瑾瑜嚴陣以待。
瑞王帶著黃仙師,兩百親衛坐著馬車來到江州城,她先去江州祭拜亡夫,再去永州接瑾瑜的棺木,先讓孩子的棺木與他父親合葬。
黃仙師知道瑾瑜的墓穴,所以肯定要帶她。
白瑾瑜第二天做好飯,就準備回去,她耳朵靈敏啊,聽見有人喊:“黃仙師”。
聽到黃仙師回話,白瑾瑜喜不自勝,老天爺啊,黃大仙哪裡跑,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黃仙師了。
白瑾瑜來到主院子,江大人正在款待瑞王,洪財主作陪。
黃仙師和瑞王的門客在另一桌子用餐。
瑞王的親衛攔住白瑾瑜不許進來。
白瑾瑜眼珠子轉動:“官兵大姐,我是黃仙師的同門師妹,我不進去,你讓她出來,就說賈亮來找他了”。
官兵們對視一眼,悄悄喊黃仙師:“黃大人,外麵有一位女君,自稱是你的師妹,叫賈亮,前來找你”。
黃仙師嘀咕,賈亮真名叫張亮,她不是在瑞王府嗎?難道是王府出什麼事情了。
正值烈日炎炎的大中午時分,驕陽似火,酷熱難耐。
黃仙師從陰涼處緩緩走出來,抬頭望著天空中的烈日,眯起眼睛,用手遮擋著陽光。
她突然瞥見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身影——白喜寶!定睛一看,發現眼前的白喜寶與之前有所不同,如今卻明顯消瘦了許多。
黃仙師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簡直不敢相信,死去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現在了她麵前!她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你……你是?”黃仙師顫抖著聲音問道,喉嚨裡像是卡了什麼東西,說話都變得有些結巴。
白瑾瑜麵無表情地看著黃仙師,冷冷地說道:“黃大仙,難道連我你都認不出了嗎?我是白喜寶啊!都是因為你,害得我好苦啊,趕快把我的魂魄送走!”
青天白日的,聽到白瑾瑜這番話後,黃大仙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媽呀,見鬼啦!”
隨著這聲尖叫響起,四周原本安靜的環境瞬間變得混亂起來。
黃大仙跑,白瑾瑜追,整個場麵亂成一團。
黃大仙兩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身子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裝作昏死過去。
侍衛看黃大仙昏倒,誤以為白瑾瑜是前來行刺的刺客,二話不說便將其牢牢抓住。
瑞王:“光天化日,竟敢有人行刺,立刻把人給本王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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