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洪財主安排在洪府設宴,白母,白瑾瑜,瑞王,洪財主共席。
白瑾瑜向瑞王征詢意見:“娘,瑾瑜打算明兒到江府下聘,儘快把江福玉娶回家”。
瑞王老覺得對不起孩兒,這正夫門檻是選低了些:“不再挑選了,這可是你的嫡夫”。
白瑾瑜:“娘,溺水三千孩兒隻願意取一瓢飲,福玉很好,他在家裡受繼父苛待,瑾瑜不想他繼續受磋磨”。
瑞王滿臉微笑,她的孩兒都要娶親了:“好,隻要我瑾瑜喜歡就好”。
瑞王派出兩個隨身男官,吩咐他們去江府,目的一是堅持江福玉身體,另一點敲打江大人,莫要再讓福玉受欺辱。
瑞王看向白瑾瑜:“關於婚禮,你有什麼想法?”
白瑾瑜:“眼下正值荒年,孩兒不能鋪張浪費,以免給母親招惹是非”。
“再豪華的婚禮也隻是虛妄,唯有彼此尊重方能長久,一切從簡,一切從快”。
瑞王聽後心中更是欣慰,從懷中拿出一萬兩銀票遞給白瑾瑜:“我兒的幸福最重要,婚禮不能草率了”。
白瑾瑜:“娘,這太多了,孩兒用不掉這麼多,上次給的還沒花完”。
瑞王:“娘給你的,你就收著,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白瑾瑜收下兩萬銀票,暴富啦,
白瑾瑜推測:瑞王這麼看重我,還給我這麼多銀子,是想讓我幫她奪嫡?這不太可能,我就一個種地的哎。
兩位男官來到江府,對江福玉進行身體檢查,江公子身體完好,毛色光滑,萬裡飄雪一點紅,他的尾巴是美到極致的。
兩位男官回來跟瑞王稟報,白瑾瑜聽的是心花怒放,萬裡飄雪一點紅,高興的白瑾瑜貓尾巴來回呼啦呼啦搖晃,我的眼光豈會錯。
瑞王:“瑾瑜,娘先回天都,帶著金銀玉器過來,這江州沒有什麼好東西”。
白瑾瑜:“我們結婚之後回永州,在鄉下用不到那些好東西”。
“福玉也是一個節儉的人,江州參政大人今年也娶男媳了,就按照他家的標準,五百兩銀子就夠”。
“不能讓江州的百姓起了攀比之心,正值荒年都跟著鋪張浪費”。
瑞王:“我兒莫要怕花錢啊”。
白瑾瑜怕鋪張浪費給瑞王惹來麻煩,最終一切都按照白瑾瑜說的辦。
白母和洪員外帶著部分人員先回永州,準備婚禮。
白瑾瑜和瑞王到江府下品,彩禮四百兩銀子,幾套衣服,銀飾,最貴的是江福玉當天穿的,一套真絲喜服,五十兩。
瑞王覺得丟人,太丟臉了,五百兩娶正夫,京城裡像樣的人家都是萬兩銀子起步。
瑞王掩飾尷尬:“江大人,等瑾瑜和福玉到了天都,我那庫房裡金銀財寶,都是他們的,隻是這孩子心急,一天都等不了”。
江大人:“瑞王殿下,這不少了,江州講究聘禮多少,陪嫁多少,再多臣也陪嫁不起”。
一拍馬屁拍的震天響。
白瑾瑜還單獨買了兩對兩對金手鐲,一些銀飾品,單獨給江福玉準備了四套綿綢長袍,兩套薄紗襯衣涼快,等到了家裡再給他,以免被他繼父調換了去。
這邊瑞王白天去神廟誦經,感謝神獸聖主保佑她找到孩子。
江福玉再也不用夜夜織布,還自己花的銀子,往日繼父和弟弟每每一開口:“你就是罪人,把家裡的銀子全花光了,選不上後君,應該勞動還錢”。
江福玉在江府這一年過得人累,心累,兩次選秀失敗徹底被母親厭棄。
原本他也是家裡捧著的明珠,母親聘請多位師傅教導,琴棋書畫,刺繡家務,樣樣出彩,然皇族選後君,需要的是助力,需要的強大的背景,索性他也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性子。
張國棟帶著張冰潔來找江福玉,道德綁架江福玉。
張國棟:“福玉啊,為師對你咋樣?”。
江福玉:“師傅對福玉如師如母”。
張國棟賣慘:“冰潔如今名聲壞了,師傅就這一個兒啊,就希望你們兄弟兩個能做個伴”。
江福玉:“師傅,庶人隻允許一夫一妾,瑾瑜好像家裡已經有一位夫侍了”。
張國棟壓低聲音很小:“瑾瑜本來是為師為冰潔選的夫,雖然冰潔不懂事,這婚事其實瑾瑜是答應了的”。
“以後瑾瑜會有三宮六院,數不儘的男人,你與冰潔兄弟本來就一起長大,以後他多有幫襯你,多好”。
哪有人還還沒有結婚,就要分享妻主的,江福玉是一點也不願意。
江福玉:“冰潔嫁給明月不就好了”。
張國棟:‘哪個短命鬼活不過五日,你忍心看著冰潔守寡嗎?”。
江福玉遲遲不鬆口。
張國棟:“算師傅求你了,讓冰潔先跟著你身邊侍奉”。
江福玉很是難為:“娘那邊答應了嗎?”。
張國棟:“你娘答應了,就連我全家都去幫你”。
張國棟用三寸不爛之舌,說服江大人,有她在,定能聯絡好和瑞王的關係,還能幫助江福玉管理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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