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深沉,繁星點點映照著簡陋的草屋。
白瑾瑜正在補覺,洪水柏就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什麼時候她闖入自己心底的呢?
是她每一次來洪府,他躲在屏風後麵聽她說話,聽母親誇她種種。
她大婚那天,他去送福,看著她一身喜服,絕美出塵,在夢裡他也是生出妄念的。
聽到母親要把他送給皇太女,他就想象著她來救她,他真的來了,就像一道光降落在他身上。
她把他從水裡拉出來,他是決絕的想跟她走。
他被關在柴房裡,絕望的吞金自殺,想著這一生也就這樣了。
然在最絕望的時刻,她送來了希望。
洪水柏看著白瑾瑜的睡顏,特彆滿足,她唇瓣比男人還粉,五官精致,睫毛濃鬱,睡著的時候也那麼吸引人,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守著她,他就無比滿足。
洪水柏看見天黑了,輕手輕腳的到廚房做飯,心裡溢出蜜汁,甜美的很。
白瑾瑜從夢中醒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初醒的朦朧。
洪水柏輕聲細語道:“妻主,晚飯已經備好了。”他的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讓人心生暖意。
白瑾瑜一把拉住洪水柏的手,笑道:“你怎麼這麼賢惠,我真是撿到寶了”。
洪水柏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微泛紅。
白瑾瑜拉過洪水柏,反身將他壓在身下,小東西動若驚兔,可愛至極。
洪水柏躺在床上,內心緊張得如同小鹿亂撞,尾巴都是僵直的,猜想接下來和白瑾瑜要發生的事情。
白瑾瑜深深地嗅著他身上那迷人的氣息,那是屬於洪水柏獨有的味道,清新而又不失溫柔。
她細細吻著洪水柏,從額頭到鼻尖,再到那嬌養的細膩肌膚,光滑得如同絲綢一般,洪水柏的虎耳微微顫動,半弧形的耳朵顯得格外可愛。
“我的田螺公子,真乖”。
“妻主,我喜歡你”。
白瑾瑜輕笑道,洪水柏被吻得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軟,心中湧起一股甜蜜,似是要迎接那即將到來的親密時刻。
白瑾瑜卻突然坐起身來,喘息著說道:“不行,這樣太委屈你了。這破舊的草屋,連一張大床都沒有,等以後條件好了”
洪水柏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拉住白瑾瑜的手,說道:“妻主,水柏願意。”
白瑾瑜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你值得最好的。我明日便開始著手建新房子。等新房安置妥當,我們再行結契之禮”。
提及結契,在這個時代,養外室幾乎是富商的標配,怎麼回去跟江福玉交代,白瑾瑜這才新婚不久,感覺自己有點渣,還是緩一緩吧!
洪水柏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感激地說道:“謝謝妻主憐愛我。”
“乖,我們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