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坐到床邊,將江福玉的手輕輕握入掌心,溫柔的看著他,他就像受傷的小獸,眼神驚慌。
白瑾瑜:“青雀、小雲,你們去將各自的私人物品以及夫人的東西簡單收拾一番,我們去荒地”。
白瑾瑜的目光再次落在江福玉身上,滿是心疼與自責,“福玉,都是我不好,你若心中有氣,便打我幾下出出氣吧”。
“是我未能儘到妻主的職責,讓你受了這等委屈。”
江福玉聞言,眼眶微紅,坐起來委屈地依偎在白瑾瑜的懷中,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妻主,你不在家的這些日子,我真的好想你”。
白瑾瑜聞言,心中更添幾分愧疚,她輕輕吻了吻江福玉的耳畔,他的左耳根擰得紅腫出血,白瑾瑜不由得氣惱地踢了一腳身旁的凳子。
怒氣過後,白瑾瑜看向江福玉的目光中卻滿是憐愛:“以後,我無論去哪裡都會帶上你,絕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江福玉在白瑾瑜的懷中抽泣著,嘴角卻勾起一抹淺笑,一頓打不算什麼,但至少讓他看清了妻主心中對他的真心。
畢竟妻主這一個月都不在家多留,要是被妻主冷落厭棄,那日子真是一眼都望不到頭。
今天白瑾瑜維護他,讓他覺得一切都值得,江福玉的頭在白瑾瑜懷裡蹭一蹭:“妻主,彆再丟下福玉了,好嗎?”。
“好,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讓福玉一個人在家裡”。
白瑾瑜本打算將這座宅子留給江福玉,讓他隨心所欲,萬萬沒有想到,白父會如此頑固,不能再把江福玉丟家裡。
白瑾瑜抱起江福玉走出院門,輕輕地將他放入馬車之中,又從屋內抱出柔軟的被褥,細心地蓋在他的身上。
江福玉的心中湧起一股溫暖,靠在柔軟的靠枕上,心中甜甜的、軟軟的。
兩輛馬車裝載著滿滿的物品。
下人們見狀,紛紛上前懇求:“家主,我們也想去荒地,求您帶上我們吧。”
白瑾瑜聞言,臉色一沉:“你們這些不能護主的東西,養你們何用?看看你們身上穿的棉衣,都是夫人為你們置辦的”。
“如今夫人挨打,你們卻袖手旁觀?我若再留你們在府中,豈不是白白浪費糧食?全部發賣了去”。
餘家姐妹聞言,誠惶誠恐地跪地認錯:“主子,夫人挨打我們心裡也難受。但若是我們上去拉架,恐怕會鬨出更大的誤會,汙了夫人的名聲”。
“再說,那是您的父親,我們做下人的,哪敢插手主子內宅的事情啊?求主子不要發賣了我們。”
黃虎一家也淚眼婆娑地跪在一旁:“俺們也去拉架了,可是少夫人孝順老夫人,才命令我們走開的。這大冬天的,我們上哪去活命哦”。
白瑾瑜沉吟片刻後說道:“你們還是安心住在這邊吧,每天喂喂牛、摘摘玫瑰花送到荒地,順便照顧一下老太奶和老太爺”。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應允:“是,家主”。
白瑾瑜:“青雀啊,快過來,一同到馬車上坐著吧。”。
聽到這話,青雀微微頷首,十分乖巧地登上了馬車,隻見他輕盈的身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優雅而靈動。
上車後,青雀安靜地坐在一旁,那身後蓬鬆的鬆鼠尾巴隨著身體的動作輕輕擺動著,一甩一甩的,仿佛在訴說著主人內心的喜悅與歡快。
白瑾瑜看著青雀,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之意:“青雀,今日你表現很出色!沒想到你竟會主動上前去拉架,這可真讓我感到意外。看到你如此勇敢,我打心底裡為你感到高興和欣慰”。
說完,白瑾瑜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青雀的頭,表示對她的肯定和鼓勵。
青雀聞言眨巴著大眼睛,乖巧的挨著白瑾瑜坐著:“妻主,夫人人很好,他不該受磋磨,我知道妻主回來要是看見夫人挨打,肯定會非常生氣的”。
白瑾瑜:“你做得的很棒,受到壓迫就要反抗”。
江福玉看著青雀,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沒有想到青雀不但幫他,還在妻主麵前說他的好話。
想想自己之前的狹隘與提防,他不禁有些羞愧,原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想的那般不堪,因為他被繼父磋磨,
江福玉看著青雀那張清秀的臉蛋:這小鬆鼠長得可真精致啊,一對會說話的大眼睛,鼻子挺拔如玉柱,肌膚雪白。
隻見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覆蓋著一層柔軟光滑的皮毛,閃爍著淡淡的光澤,輕輕甩動,迷人又優雅。
近距離聞還香香的,真是又美又善良,想不讓人喜歡都難。
白瑾瑜心裡焦急:戲班子搭建好了,三個男人一台戲。
她原本是想將後院分開來住,免得大家掐架,但現在看來怎麼辦?不行在永州買一套房子,分開住。
“福玉,還疼嗎?”,眼看著就要到荒地了,白瑾瑜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虛。
江福玉靠在白瑾瑜的懷中,輕輕搖了搖頭:“有妻主陪我,我就不疼了”。
白瑾瑜柔聲道:“是這樣的,我還有點事情想和你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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