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玉的繼父想殺白瑾瑜和江福玉,因為江明月死了,當然是她被自己蠢死的,江明月一向愚蠢。
江明月表麵上是因為和白瑾瑜不對付,惹的江母厭惡,索性去參軍剿匪向江母證明自己,結果被嘎了。
江夫人把這事怪在白瑾瑜和江福玉頭上:第一因為江福玉的嫡姐太優秀了,繼承江母的文風,18歲已經高中進士,現在人在翰林院就職,成為天都最年輕的青年才俊,對比江明月一無是處。
第二是江明月跟瑞王誣告白瑾瑜,惹得江母反感他愚蠢。
白瑾瑜派莫子言去江州,一針氯化鉀對著心臟注射,江父死翹翹了。
白瑾瑜帶著江福玉又來到江家吃席,兩人坐在馬車裡。
白瑾瑜輕柔地撫摸著懷中的江福玉,微笑:“小花貓,那個可惡的壞人終於死掉啦,這下子你總該開開心心的吧?笑一個嘛。”
江福玉嬌嗔地依偎在白瑾瑜溫暖的懷抱裡,像隻乖巧的小貓咪一般,用他那斑點耳朵輕輕蹭著白瑾瑜的胸口,嘴裡嘟囔著:“壞人就該死!誰讓他想殺我們”。
白瑾瑜看著眼前這個惹人憐愛的人兒,心中滿是愛意,忍不住低頭親吻著江福玉那如花瓣般柔軟的耳朵,輕聲細語道:“明天咱們就一起回來”,
“以後呀,咱們可以經常去山裡采些珍貴的草藥,既能強身健體,又能順便修煉一下武術,怎麼樣?我可不希望你整日悶在家裡,都快變成一隻真正的小花貓”。
江福玉仰躺在白瑾瑜的懷中,兩人緊緊相依著,白瑾瑜靠在舒適的靠墊上。
江福玉那如同絲綢般順滑的尾巴,則俏皮地從腿間翹起,伸到身前,輕輕地搖曳著,仿佛在歡快地舞蹈,顯示著他此刻無比愉悅的心情。
隻見江福玉微微仰頭,含情脈脈地望著白瑾瑜:“嗯,我都聽妻主的安排,隻要能和妻主在一起,做什麼我都願意”。
白瑾瑜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容,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抓住江福玉那不停晃動的尾巴。
另一隻手則溫柔地順著江福玉身上的毛發輕輕摩挲著,口中喃喃自語道:“我的小花貓可真是越看越好看。”。
此時正值萬物複蘇、生機勃勃的春耕,白瑾瑜很多大計劃,當天就回來了。
雲桑匆匆跑來,向白瑾瑜稟報道:“大小姐,飛鷹今天又來啦!”。
白瑾瑜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輕聲說道:“多給他準備些吃食,讓他好生歇息兩日再趕路,這兩天給他忙的”。
雲桑聞言,忍不住掩嘴輕笑:“大小姐,他這會子正跑到咱們雞圈裡頭抓雞哩!”
白瑾瑜聞言一怔,隨即與身旁的江福玉相視而笑,“去看看”。
兩人一同快步走向雞圈外,隻見雞圈內一片混亂,雞毛亂飛,雞叫聲此起彼伏。
飛鷹身手敏捷地穿梭其中。
養豬班長急忙過來:“大小姐,快隨我去豬圈那邊瞅瞅,有個大大的驚喜等著您呐!”。
白瑾瑜好奇地拉起江福玉的手,跟著養豬班長來到了養豬場。
剛一靠近養豬場,便聽到一陣此起彼伏的哼哼聲傳來。
白瑾瑜定睛一看,有好幾群小花豬在豬圈裡跑。
江福玉很是稀奇:“這麼好看的小花豬啊”。
養豬班長:“大小姐,夫人,這都是野豬和家豬配種,肉質到時候肯定很香”。
白瑾瑜見豬圈內擠滿了圓滾滾的母豬,每一頭都挺著個大肚子,顯得異常臃腫。
隻有兩頭體型巨大的公豬王,則不時地在豬群中慢悠悠地踱步。
白瑾瑜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問道:“這麼多豬難道都懷上小豬仔了不成?還是吃肥了?”
養豬班長滿臉笑容地點點頭,回答道:“大小姐,可不是都懷孕了,如今這豬場裡還剩下110頭母豬,這兩頭豬王!沒有懷孕的全部年前就殺了”。
“不過眼下正值產崽高峰期,可有得忙活嘍!”
白瑾瑜聞言,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那可得給這些豬媽媽們加強營養才行,這麼多豬每天要吃掉不少食物,今年少留種,大多都給敲了”。
養豬班長:“大小姐,還剩下兩百畝胡蘿卜,但光是靠吃胡蘿卜怕是遠遠不夠營養”。
白瑾瑜:“無妨,隻要咱們把這些豬肉養得肥肥胖胖、待到出欄之時,必定能賣出個好價錢!”。
“而且咱們家這豬肉,味道可是香得很”。
白瑾瑜從袖中拿出十兩銀子,遞給養豬班長,說道:“你們養豬班一共四人,這銀子你們四個分分”。
“明兒開始每天到庫房申請五石玉米,這一個月給母豬加強營養”。
“你們四個每天把豬糞轉運到糞池,可彆偷懶,保持豬圈乾淨,及時修補被豬推倒的院牆”。
養豬班長接過銀子,另外三個姐妹開心地圍了過來。
她們四人皆是黑虎獸人,身材高大威猛,力大無窮。
養豬班長:“大小姐,最近沒有豬肉吃了,嘴巴都淡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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