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瑞王與洪財主在京城聚天香樓。
洪財主是天生的商界奇才,以其敏銳的商業嗅覺和廣泛的人脈網絡,香皂、玫瑰水等日常用品,坐便器、洗手麵盆以及新式衛生間等現代設施引入京城,引領了一股全新的生活風尚。
酒過三巡。
洪財主:“這一切的成就,都離不開瑾瑜的鼎力相助。隻是,永州與京城之間往返運貨頗為繁瑣,瑾瑜,你看能否在京城多購置些土地,用於種植玫瑰花和皂角樹,以解燃眉之急?”
白瑾瑜:“嶽母,京城地價昂貴,朝廷又有明文規定,禁止大規模兼並土地。即便是購買一名侍從,其價格也是永州的好幾倍。加之人工費用便會增加”。
“瑞王府已經種植了一千畝玫瑰花和一千畝皂角樹”。
洪財主聞言,心中稍安,關切地問道:“瑾瑜,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白瑾瑜微笑著點了點頭,說起小胖虎幼崽,白瑾瑜眼角都染上笑意:“一切都好,嶽母大人無需掛念。水柏已經懷上了虎崽崽,一切平安”。
洪財主聞言,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好好,這便好。”
白瑾瑜看著沉默的瑞王,眉眼裡儘是愁緒:“娘,孩兒過兩日便要離開京城了,無需太過擔心我的安全”。
洪財主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瑞王,心中暗自揣測:莫不是瑞王手頭不寬裕。
瑞王便開口:“西部十二州連年乾旱,東南省又遭遇水患,戶部財政緊張”。
“母皇命令本王查戶部欠銀,這一查居然本王也欠下戶部四十萬兩銀子,本王如果不籌齊,接下來沒有辦法向彆人追繳款項”。
哦呦!洪財主,瑞王是在這等著我呢。
白瑾瑜聞言心中一驚,道:“娘,這銀子都花到哪裡去了?”
瑞王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都花在養人上了,本王一年的俸祿不過一萬兩銀子,根本不夠用”。
白瑾瑜開口勸慰道:“娘,還是土地太貧瘠了,沒有人會打理,浪費那麼好的土地,一畝田都不收二石米”。
洪財主立即表態:“瑞王,我最近將所有的資金都投入到了生意中,建廠房、買人、買門麵,手頭最多隻能拿出二十萬兩銀子助你”。
瑞王雙眼一亮,抄家後的洪家仍然是富的流油,可見皇太女從洪家得到很多支持。
白瑾瑜聞言心中一陣感動:“娘,你手頭如此緊張,為何還要給我那麼多錢?”
瑞王笑著搖了搖頭:“給你的不過是零花錢罷了,主要是這次翻舊賬有本王的簽名”。
瑞王還要負責追繳戶部罰款。
白瑾瑜聞言心中一陣溫暖:“國庫告急,西北再次乾旱,全國都有可能因此爆發暴亂,娘,我這裡的二十萬兩銀子你先拿去應急。
瑞王聞言,心中一驚,道:“我兒,你哪來這麼多銀子?”
白瑾瑜微笑著說道:“娘,這些都是神醫師傅留給我的”。
瑞王聞言,心中暗自感歎:真是天助我也,我兒真是我的福音。
瑞王:‘瑾瑜,你都給娘了,你怎麼花’。
白瑾瑜:“娘上次送我那麼多珍寶和銀票,我花不完,娘,你這個經營能力太差,土地養的很薄弱”
“孩兒倒是想幫你打理這十八個莊子”。
瑞王:‘你給娘20萬兩銀子,這十八個莊子和人都全送你,寶兒吃了大虧’。
白瑾瑜上次搶的黃金,大概兩箱子,價值兩百萬兩銀子,要不是瑞王的兵,自己一個貓兒拿什麼去搶,帶母親分享這是必須的。
白瑾瑜:“我的都是娘給我的”。
瑞王心情大好,我兒甚好。
白瑾瑜回到彆院。
江福玉立即起身端茶上前迎接:“妻主,我爺爺怎麼樣?”。
白瑾瑜接過茶喝了幾口:‘問題不大”。
江福玉接過茶杯,放到桌子上,一頭撲進白瑾瑜懷裡:“謝謝妻主,妻主最好了”。
白瑾瑜抬手撫摸江福玉的頭發,柔軟的清香的,他擔心自己的爺爺,開不開心都寫在臉上。
白瑾瑜:“明兒你跟我一去唄,你扮演成我的徒弟’”。
江福玉不太想去,京城慣會捧高踩低的,兩次選秀落選,嫁給白瑾瑜,在侯府看來,嫁給一個鄉巴佬就是棄子,隻有爺爺是侯府唯一對他善意的人。
江福玉摟住白瑾瑜:“可是侯府很多人都認識我,京城人很多都知道我嫁給你,如果讓壞人知道你還活著,我怕對妻主不利”。
白瑾瑜溫柔地看著眼前的人兒,輕聲說道:“你戴著麵罩就好”。
隻見江福玉攀在白瑾瑜懷裡,輕輕地搖了可愛的小腦袋,一對衝天耳隨之輕輕晃動起來。
“妻主今天很累,福玉前來侍奉妻主沐浴”。
白瑾瑜懶洋洋地躺在寬大的浴桶之中,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她身後歡快地輕輕搖晃著。
浴桶內灑滿乾玫瑰花瓣,散發出陣陣芬芳香氣,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愜意。
白瑾瑜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放鬆,江福玉給她按摩,打香皂,不知不覺間竟然小憩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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