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帶著兩人和部分親衛去天都彆院。
青雀抱著幼崽:“妻主,我們都在這裡,水柏弟弟一個人在老家”。
江福玉:“是啊,妻主。水柏哥哥的幼崽也快出袋了”
白瑾瑜:“他一個在家,我也不放心。我傳訊讓他在十月左右過來”。
到時候琉璃鏡子該做出來了吧,讓她負責賣出去。
江福玉:“那家沒有人看也不行。那邊也那麼多人,不如我回去吧。畢竟我陪妻主這麼久。”
說是回去,但是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舍。
白瑾瑜看著江福玉:“不是想你娘和姐姐了吧?這才走兩個月呢。”
江福玉溫柔回應:“妻主,她們一切安好,我不掛念。”
白瑾瑜知道江福玉的性子軟,江雲景要是在他耳根子磨一磨,他鐵定會把家產捐出去。
從水泥路到土路,馬車一路顛簸。
青雀:“妻主,什麼時候把水泥路修到天都”。
白瑾瑜:“官路要跑馬,冬天路上結冰,到時候人仰馬翻,我修了路還要倒貼錢給人看病”。
青雀滿臉興奮地指著前方不遠處高聳入雲的城門,聲音中難掩激動:“妻主,那就是天都嗎?看起來好壯觀啊!”
白瑾瑜微笑著點點頭:“是啊,這裡便是天都。”
青雀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迷離,喃喃自語道:“這高大的城門……我好像在夢裡見過呢。”
白瑾瑜:“等會兒妻主就帶你好好逛逛這天都城。”
馬車緩緩加入了排隊進城的隊伍之中。
籠子裡放著鬆鼠幼崽,青哥小心翼翼地將其抱在懷中,他的身旁,兩名侍從與兩名侍衛,時刻保護著他們的安全。
進城後,白瑾瑜帶著青雀等先把彆院安置下來。
稍作休息,白瑾瑜便牽著青雀的手一同走上街頭。
“妻主,為何要帶我戴這圍帽呀?”
白瑾瑜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寵溺之意:“我可不想讓旁人看到我家寶貝如此傾國傾城的美貌,萬一被人惦記上了可怎麼辦?”聽到這話,青雀不禁有些害羞,但心中卻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兩人就這樣漫步在繁華熱鬨的大街上,青雀的心情格外愉悅。街道兩旁的店鋪琳琅滿目,各式各樣的新衣服、精美的飾品以及有趣的玩意兒令她目不暇接。
還有專門為幼崽準備的小巧可愛的窩和漂亮的小衣服,更是讓青雀愛不釋手。
一路上,他像隻歡快的小鳥般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兩人正漫步於繁華的街市,享受著難得的閒暇時光。
這份寧靜很快被一名身著華麗紅衣、氣焰囂張的白虎獸人打破,她身後跟隨著一群趾高氣揚的家丁,宛如一群囂張跋扈的惡霸。
這位白虎獸人帶著她的隨從們徑直走了過來,毫不客氣地攔住了白瑾瑜和青雀的去路。
白虎獸人眼神中透露出輕蔑與不屑,仿佛眼前的兩人隻是螻蟻一般,不值一提。
她嘴角微揚,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對白瑾瑜吩咐道:“野貓子,見到本伯子,還不下跪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