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的眼中沒有絲毫嘲諷風長信的意思,反而詢問風長信的病情,
風長信被剛才那夥人開黃段子,已經麻木:“感覺好多了”。
白瑾瑜:“那我們找個茶樓,坐下來好好聊聊吧”,瑞王讓她兼祧兩房,但是已經取夫,不可能做出休夫的事情。
風長信雖然被人侮辱到泥潭,但是骨子裡是高傲的,絕不可能屈居人下。
白瑾瑜的心隻有那麼大,裡麵有江福玉三人,還有兩個幼崽,報恩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非要結婚,風家積極撮合這門婚事,不還是因為瑞王可能奪嫡。
她要真是瑞王養女,一個鄉下土貓,瑞王讓她兼祧兩房,風家肯定蹦起來反對。
風長信:“好”。
兩人步入茶樓,選了一個靜謐的包廂落座。
風長信摘下鬥篷,露出一張俊美的臉蛋。
小二端上香茶退出,茶香嫋嫋。
白瑾瑜輕抿一口茶,緩緩開口:“心病還需心藥醫”。
“如今風小將軍身體已漸趨康健,你或許可以嘗試離開京城,這樣或許對你的病情有所幫助”。
風長信聞言,眉頭微蹙:“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裡?我的親人都在天都”。
白瑾瑜端起茶,喝一口:“那些汙言穢語詆毀你,我也有責任,是我一時衝動,給你帶來了麻煩。”
風長信聞言,兩人之間的氣氛略顯尷尬。
白瑾瑜提議:“你若願意,可以去永州找心羽。他現在學校擔任校長”。
風長信:“我想去”。
白瑾瑜斟酌言辭,生怕傷害到風長信的自尊:“關於我們的婚事,都是長輩的意思。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已經娶獸夫。”
風長信他看向白瑾瑜,等待她的下文。
白瑾瑜心中反複斟酌,終於鼓起勇氣說道:“你若遇見合適的人,可以相處試一試”。
風長信緊抿下唇:“你的獸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提起小花貓,白瑾瑜嘴角帶著笑意:“他在家也是嫡公子,為人溫和、溫文爾雅、心地善良”。
“他不嬌氣,未出閣時便整天在家裡織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會做飯”。
“他勤勞愛學,嫁給我這個農婦後,便跟著我一起乾活、做家務、收莊稼”。
“他是一隻可愛的小花貓,三生有幸遇見他,他的優點數都數不完”。
風長信:品質那麼好,不提長相,難不成長得醜:“那他長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