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茜輕輕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香氣,好奇地望向白瑾瑜:“白小姐,您身上這股芬芳是何物散發出來的?”
白瑾瑜微笑著回應,:“二小姐真是敏銳,這是我剛剛噴灑的香水。”
洪茜聞言,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不知能否割愛賣一瓶給我?我相信藍玉一定會喜歡的。”
白瑾瑜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抱歉,二小姐,目前我還未製得足夠的香水。不過,請您放心,一旦我成功培育出鮮花,定當率先為您送上一瓶。”
兩人相視一笑,走出大門。
白瑾瑜從袖中取出兩錠沉甸甸的銀子,共計兩百兩,遞給了洪葵,語氣中帶著幾分乾練與決斷。
“洪葵管事,有勞您去購置兩頭健壯的耕牛、兩副車駕、二十把鋒利的鐵鍬與鐵鏟、五十把鐮刀、十把鋸子以及五把斧頭。此外,再根據開荒的實際需求添置必要的物品,餘下的銀兩則用來購買十擔大米”。
“您購齊物品後,請在城門口與我彙合。”
說完又看向洪齊,洪元,“記賬之事,便交由你二位先生”。
洪葵接過銀子,心中不禁暗自讚歎白瑾瑜的果斷與大氣:“白掌櫃,這些物品僅需一百五十兩即可購齊”。
白瑾瑜聽到這個回答,心中暗自點頭,果然是大管家,對物價了如指掌。
白瑾瑜微笑著補充道:“餘下的銀兩,你們就自行添置些日常用品、記賬本、筆墨紙硯,尤其是鹽,要多備些”。
“如今正值用錢之際,很多地方都需要您出手付賬”。
洪葵聞言,他沒想到才第一次見麵,白瑾瑜就如此信任自己,對她又有了好感。
洪奎:“白小姐請放心,我定會儘心儘力,不負所托。”
洪茜緊緊拽著白瑾瑜的手,眼中閃爍著興奮,:“瑾瑜,我知道有個地方能買到便宜又好貨,而且今天還有一場特彆的拍賣會哦。”
話音未落,她已不由分說地拉著白瑾瑜向春風樓的方向走去。
白瑾瑜踉蹌幾步,心中暗自驚呼:這洪茜的力氣還真是不小,母老虎果然強大。
白瑾瑜嘴上卻隻能無奈地笑道:“二小姐,這窮鄉僻壤的,能有什麼好貨?隻要能乾活就行了。”
洪茜卻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跟你說,春風樓裡有一位極品清官,是白虎獸人哦,那叫一個清風朗月,還彈奏得一手好曲子。”
白瑾瑜聞言,心中不禁苦笑,她如今剛剛創業,還未賺到一分錢,反而先倒欠了一千兩銀子,哪裡還有心情去泡青樓?
然而,洪茜卻不容分說地連拉帶拽地將她推進了春風樓。
一踏入春風樓,白瑾瑜才真正領略到了“母老虎”的威力。
在她麵前,自己簡直就像是一隻病怏怏的小貓。
老鴇是一隻掉毛的紅尾狐狸,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洪茜開門見山:“李媽媽,不是說藍玉公子今天接客嗎?今晚本小姐要給他開個葷。”
老鴇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歎了口氣道:“哎,洪二小姐,您有所不知,那藍玉公子聽說要開苞接客,自己把臉給毀了。”
洪茜聞言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哦?我倒要去看看。”
說著,便拉著白瑾瑜跟著老鴇來到了雜物房。
隻見裡麵躺著一位白虎獸人,臉上被劃得血肉模糊,傷口深得觸目驚心,已經完全毀了容。
白瑾瑜看著那些從傷口裡滲出的血液,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同情。她輕聲問道:“二小姐,不是說白虎獸人都是貴族嗎?怎麼這位藍玉公子會落得如此下場?”
老鴇聞言,又是一聲歎息:“這可是罪奴啊,官宦之子,隻因家族獲罪,才淪落到此地步。”
白瑾瑜聞言,心中不禁唏噓不已,強大的白虎獸人卻蜷縮在雜物房裡,也許他之前還是一位清風霽月的貴公子,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令人感慨萬千。
白瑾瑜心中暗自思考:朝廷特意讓他家離開京城來到這小地方拍賣,這意味著他家族是被皇上所厭惡的。
藍玉隻是他的藝名,真名不得而知。這就是皇權至上!沒有人權可言,一人獲罪,九族遭殃。
洪茜看著藍玉公子,搖了搖頭,剛才的好心情頓時全無:“可惜了,我本來還想著第一個給他破瓜呢。”
老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洪二小姐,往日您最是看中他,您若不嫌棄,五兩銀子您拿去,他這身材還是可以看的。”
老鴇心中暗自懊惱,這藍玉公子如此烈性,竟然自己毀了容,這下可砸手裡了。
洪茜卻嫌棄地瞥了一眼:“看著都嚇人,我一兩都不要。”
白瑾瑜卻開口了:“二小姐真不要,我就要了。”。
洪茜驚訝地看著她:“白小姐,你買這玩意乾嘛?”。
白瑾瑜微微一笑:“他既然是官宦之子,想必識得文字。我想請他教我家弟弟識字。”
白瑾瑜心中還有另一個打算。她自己也要識字,聽說這個社會有人能飛簷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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