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心羽緩緩抬起頭,眼神堅定。對於兩人輕蔑白瑾瑜的言論,讓他很不喜歡,
“她絕非低賤之人,請你們即刻離開。”
“我們這片鄉土雖被稱作鄉下,卻也自有一番獨特的美好。”
風黎氣勢洶洶地凝視著落心羽:“心羽,我好心好意來接你,你竟如此不識抬舉。”。
落心羽聽後,臉色同樣陰沉,毫不留情地回敬道:“恕我不能遠送。”
風長信:“心羽,姐姐長途跋涉,多方打聽你的消息,滿心擔憂,可你卻愛上了一個所謂的‘低賤農婦,不願意跟她走”。
這番話瞬間點燃了白瑾瑜的怒火。
白瑾瑜憤慨反駁:“風長信,請你口下留德,不要侮辱我,更不要貶低全天下的農婦”。
“你吃的糧食是農婦辛苦耕種的,你穿的衣服是農婦親手織的。你們風家的家教,也不過如此。”
風黎本就對白瑾瑜心懷不滿,認為是她勾走了落心羽的心。
如今聽到白瑾瑜這番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風黎瞪圓了虎目,氣壓驟降,手中緊緊握住劍柄,仿佛下一刻就要將白瑾瑜斬殺於劍下:“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風家的家教。”
白瑾瑜毫不畏懼,針鋒相對:“僅憑一句話就要殺人,風將軍愛民如子的名聲豈不是沽名釣譽?你的心眼比針尖還小。”
“你們高高在上,像施舍般地對待心羽。怎麼,你來接他,他就得乖乖跟你走,再給你一個外室的名頭,將他困在後宅之中嗎?”
落心羽見狀,緊緊拉著白瑾瑜的手,將她護在身後,語氣堅定:“瑾瑜,少說兩句”。
“他們是高高在上的將軍貴族,我們在他們眼中或許隻是賤民。一句話不慎,就可能惹惱他們,招來殺身之禍。”
落心羽的態度和語言徹底激怒了風黎和風長信。
風長信怒不可遏地喊道:“心羽,你寧願跟一個賤婦攪和在一起,也不願跟我們走嗎?”。
風黎的驕傲和麵子被落心羽和白瑾瑜徹底碾碎,咬牙切齒地放話道:“落心羽,我是看在曾經的婚約上,憐憫你的遭遇,特意來接你。你卻如此不識好歹。”
落心羽冷笑一聲:“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白瑾瑜雙手拍掌,為落心羽叫好:“很好,心羽,你們快走吧。你們兩位高貴的身份來這裡,簡直玷汙了這片土地”。
風黎怒視著落心羽,再次質問道:“落心羽,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跟不跟我走?”
落心羽毫不猶豫地拒絕:“我不會跟你們走。”
白瑾瑜微微一笑:“那我們回去吧。”
說完,她便拉著落心羽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白瑾瑜得意地揚起尾巴搖晃著,:“一對犯蠢的姐弟。”
白瑾瑜:“我去你房裡煉製祛疤藥,以免他們再來糾纏你。恕我直言,她根本配不上你。她長相粗獷,性格直來直去,根本不是一個心思細膩的人”。
“愛人如養花,美男要嬌養,她高高在上,隻會折辱你”。
落心羽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我來幫你”。
白瑾瑜拿出手術刀,開始教落心羽給蘆薈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