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安心地沉睡了一夜,初夏有點熱,
白瑾瑜打理自己的毛發,將臀部周圍以及尾巴上段的毛發全部剃光,頓覺清爽,特意留下了一段尾部毛發,外麵罩著短裙時,仍能保持美觀。
落心羽來到新院,四處一嗅,身後條白虎尾巴輕輕搖曳,顯得尤為漂亮。
尾巴隨著他的步伐在身後悠然擺動,自帶涼風,為他驅散了些許暑氣。
“剛才的動靜那般大,我嗅到了長信的氣味,他來找麻煩?你可有受傷?”落心羽。
白瑾瑜望著美男落心羽,容顏俊美,令人賞心悅目,心情也隨之大好:“我沒事,倒是他吃了不少苦頭。”
落心羽聞言,臉上滿是擔憂:“瑾瑜,他可是風家的嫡子,此番受挫,他必定會找機會報複你的。”
白瑾瑜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無需擔心,他竟膽敢持劍行刺我,我又豈能輕易放過他?”。
落心羽聞言,不禁感到有些詫異,他坐在椅上,繼續詢問白瑾瑜:“他劍術精湛,又兼修內力,你是如何製服他的?”
白瑾瑜繪聲繪色地描述起當時的情景:“我隨手拿出辣椒噴霧劑,朝他雙眼噴去,餘家幾姐妹也趁機對他一頓亂拍,那家夥被打得狼狽不堪。”
青雀在一旁眨著靈動的大眼睛,驚歎道:“辣椒水噴眼睛,那得有多疼啊,那確實被打得很慘。”
落心羽微微皺眉,看著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他一向驕橫跋扈,如今吃了這麼大的虧,必定會加倍報複白家的。”
白瑾瑜自信滿滿地回答道:“他不敢報複,我已經把他的尾巴毛刮得乾乾淨淨,還給他畫了裸體素描”。
“我警告他,要是敢動我和和白家,我就把他的素描擴印出來,貼滿京城,讓風家顏麵掃地”。
落心羽聞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白瑾瑜還有如此手段:“他受到這般羞辱,恐怕會想不開自殺吧?”。
白瑾瑜冷笑一聲:“我也警告過他,如果他敢自殺,我一樣會把他的素描擴印出去”。
“畢竟他一旦死亡,風家肯定會徹查此事,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白瑾瑜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在這王權至上的社會,權貴與貧民之間的身份地位差距巨大。
白瑾瑜考慮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才能在這亂世中立足。
落心羽仔細地嗅著白瑾瑜的氣味,又仔細觀察著她的脖頸:“好在你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獸印。”
雌性和雄性交配之後,雙方身上都會留下彼此的氣味和標記。
當然,這個標記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雙方不再同房而逐漸變淡,直至消失。
白瑾瑜嘴角輕笑,美得不可方物:“他心思歹毒、視人命如草芥之人,靈魂如此肮臟,我豈會碰他?”
青雀在一旁插話道:“大小姐,那他尾巴上沒有毛,豈不是比殺人還痛苦?”
白瑾瑜輕輕一笑,撩出自己的尾巴:“夏天這麼熱,我也給自己的毛毛刮了,涼快得很”。
“天氣熱容易掉毛,還長蟲,很難打理。現在這樣既涼快又方便打理,等到秋天毛又可以長出來了。”
落心羽聞言,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他羞澀地說道:“我先回去了。”
白瑾瑜衝著他的背影喊道:“晚上搬過來吧,心羽,方便我們晚上一起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