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正與親戚朋友們舉杯同慶,宴席被精心分為數處,皆是洪員外周到安排。
村裡的親戚們共用一處搭建的棚子,親衛兵們則另有一處。
送親的隊伍由江州府撫尹大人親自帶隊。
瑞王與江州的軍政大臣們共坐一桌。
女帝對各位王爺的防備之心甚重,所有王爺均未得到分封領地,且無詔不得離開京城。
瑞王以到神廟祈福誦經為由,來到江州認乾親,借此機會聯絡地方官員與豪紳,企圖結黨營私。
彈劾瑞王的奏折如雪花般紛飛,儘管一切都在女帝麒麟衛的嚴密監視之下,女帝還是傳信給瑞王,令其儘快返回。
瑞王卻置若罔聞,天塌地陷,也沒有女兒重要。
瑞王府內,三王女敖欣欣斷腿臥床休息。
敖欣欣代替亡妹敖瑾瑜,陪風長信回門探親。
在半路之上,敖欣欣鑽入馬車,欲望如潮水般湧來,敖欣欣用淫蕩地眼神打量風長信,伸手去撩開他的裙子,想要一窺其光潔的尾巴:“妹夫”。
風長信杏眼圓睜,惱羞成怒,一把拍掉敖欣欣的手:“三姐,你這是何意?”。
敖欣欣被拍掉手後,心中不悅:“本王女自然是想看看你的皮毛是如何刮乾淨的,這樣是不是那什麼更方便”。
麵對如此的淫詞濫調,風長信氣得胸腔劇烈起伏:“滾出去!”
敖欣欣卻得寸進尺,又向前逼近一步:“我滾?本王女相貌堂堂,你若過來侍奉我,我還可以許你肩挑兩房”。
“瑞王府就我一個成年王女,爵位肯定是我的”。
“你好好服侍我,幫我伺候舒服了,許你後半生快活無憂”。
聽到敖欣欣如此發言,風長信被氣得雙眼泛紅:“滾出去!”
敖欣欣冷笑一聲:“裝得跟個貞潔烈夫一樣,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你浪蕩?未婚便跑去永州,被人破了身子,還被皇太孫女退婚,你就是一個蕩夫!”
“要不是看著你這張臉,還有本王女也想看看你那光屁股上的毛,快點脫掉衣服。在這馬車裡,外麵都是熱鬨的人群,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風長信所有的驕傲與自尊都被徹底碾碎,滿是屈辱,“你就不怕被人看見?”。
敖欣欣邊說邊用狐狸眼睛挑逗,尾巴搖擺的歡快,帶來陣陣狐狸的騷味,難聞的很,熏死人。
“你風長信浪蕩慣了,在馬車上欲要勾引我,最好是讓人都看見,這樣本王女肩挑兩房更順利”。
連日來壓抑的痛苦與悲憤在此刻化為一股強大的力量,麵對如此羞辱,風長信長年習武,內力雄厚,這一腳下去,竟將敖欣欣踢下馬車,正好被馬後腿踩到,摔成骨折。
敖欣欣被風長信打斷腿後,躺在床上休養,她滿心憤恨地向她的父親齊側君告狀:“父君,孩兒的腿好疼,這仇我一定要報!”
齊側君聞言:“你該叫我父叔,被正王君聽到可不好”。
敖欣欣卻不以為意:“他又沒有子嗣,母王又不喜歡他”,
“我可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等孩兒將來繼承王位,孩兒以後定會幫父親請封正王君之位。”
齊側君聞言,心中暗自驚悸:“王府內到處都是耳目,你亂說什麼話?各個王爺的世女過十五歲成年,都由母王上奏朝廷,申請冊封為世女。”
“你都十七歲了,女帝和你母王根本沒有為你申報”。
敖欣欣卻仍不死心:“父親,孩兒是母王唯一的成年王女,不封我為世女,還能封誰?等母王回來,我跟她說冊封的事情,到時候孩兒肩挑兩房,納了風長信那個賤人”。
這番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女帝與瑞王正君的耳中。
二人聽後,皆是一陣冷笑,心中暗道:狐狸精還敢在皇室攪動風雲?
風長信躲在風家,瑞王府回不去了,有敖欣欣那個惡女在,自己便是回去也是自取其辱。
他風長信曾經是天都最美的嬌男,如今卻名聲儘毀。死?太窩囊!他不願就此沉淪,與風將軍一番商討後,決定離開天都,重新開始生活。
風長信暗中回到瑞王府,燒了自己的房子,製造了詐死的假象,然後悄然離開。
他所有的不甘心,皆源於那次永州之行。
他一定要去找白瑾瑜的麻煩,自己痛不欲生,她呢?肯定和落心羽在月下談心,快活得不得了。
白瑾瑜的大婚,與親朋好友們開懷暢飲,不覺間已有些醉意。
白瑾瑜吩咐下人準備熱水,打算洗個澡,今天太累了。
瑞王特意分給白瑾瑜一個麒麟衛,名叫莫子言,乃是一等一的大內高手,黑貓聽風貓。
還有兩個親衛兵,張衛和林虞,皆是虎頭虎腦的大兵。
兩個侍奉的男侍,白瑾瑜親自賜名,分彆為白永和白六。
白瑾瑜拉著瑞王的手:“娘,你明天彆急著離開,瑾瑜還有好多話要說”。
瑞王也舍不得:“娘今晚就睡在你客房裡,不去永州了。”
白瑾瑜回到洞房,吩咐白永和白六去打水,將洗澡間裡的浴缸放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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