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帶江福玉回門,江忠義閉門不出。
江府大門緊鎖,侍衛上前敲門,卻隻見一封斷親書被無情地擲出,江福玉拾起那封斷親書,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白瑾瑜見狀,肯定是瑞王那邊出了大事。
白瑾瑜安撫江福玉道:“福玉,定是瑞王那邊出了些狀況,應該不是非嶽母要拋棄你,或許她隻是做做樣子”
江福玉雙眼含霧,小貓委屈的模樣,真是破碎極美:“妻主,我隻有你了,福玉已經嫁給你”。
“無事,咱們先住下”,白瑾瑜領著眾人安頓下來。
夜幕降臨。
白瑾瑜突然喚道:“莫子言。”
“屬下在”,莫子言應聲而出。
白瑾瑜目光堅定,吩咐道:“去把江忠義給我帶到這裡來。”
“是”。
莫子言領命後,身形一閃,便順著屋頂向江府疾馳而,黑貓獸人,很好的隱藏在黑夜裡,尾巴輕輕擺動,便能巧妙地平衡身體,輕盈地落在江府內。
莫子言憑借著敏銳的嗅覺,順著氣味來到了江忠義的書房。
江忠義正心煩意亂,大臣們紛紛彈劾瑞王結黨營私,也有彈劾皇太女的,兩撥人都把她參一本。
皇上還特意發來警告函,讓江忠義如坐針氈。
一陣風吹滅了屋內的蠟燭,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竄入屋內。
隻見一隻高大的黑貓獸人,一隻手捂住江忠義的嘴巴,另一隻手則攬住她的腰,從後麵將她困住。
莫子言帶著江忠義,輕而易舉地出了門,腳尖輕點,便帶著江忠義躍上了屋頂,一路疾馳,來到了客棧之中。
莫子言將江忠義帶到白瑾瑜麵房間。
江忠義嚇得喘著粗氣,看清是白瑾瑜白稍微平靜襲來。
白瑾瑜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地看向江忠義:“嶽母大人,想和我撇清關係”。
江忠義捂住心口,小聲訓斥道:“你這野貓崽子,竟敢擄走朝廷命官。”
白瑾瑜卻毫不在意,反問道:“您這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瑞王出事了?”
江忠義聞言,神色複雜,解釋道:“我也是為了保護你們,朝臣們彈劾瑞王結黨營私、豢養私兵,瑞親王因此連降兩級,成為郡王,如今辭去公務,在家開荒”。
白瑾瑜冷笑一聲:“瑞王真的豢養私兵?您這親家寫一份斷親書,就想撇清關係?”。
“自古成王敗寇,富貴險中求。您我如今已是一條船上的人,下去是下不去了”。
若她對權利和富貴沒有追求,也不會與白瑾瑜結親,既想要富貴,又害怕惹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