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近來忙得不可開交,洪水波展現出了賢良淑德的一麵,悉心照料著白瑾瑜的日常生活,從洗衣做飯到起居瑣事,無一不親力親為。
兩人就這樣過著甜蜜而溫馨的小日子,彼此間的情誼愈發深厚。
新房的建設全部竣工,接下來便是緊鑼密鼓的裝修階段。
白瑾瑜輕輕地牽起洪水柏的手,兩人並肩漫步,來到了這座嶄新的房子前。
洪水柏輕聲呼喚道:“妻主~”聲音中充滿了柔情與期待。
白瑾瑜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微笑著說:“等裝修完成之後,這裡就將成為我們溫馨的新家。到那時我們便在此處舉行結契儀式,從此長相廝守,共同生兒育女”
洪水柏跟著白瑾瑜散步:“這院子可真是夠大的呀!顯得有些空曠呢。”
白瑾瑜聞言:“待到你娘親不再追查於你,我定會為你多購置幾位得力的仆人,讓他們來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我也會時常陪伴在你身旁,絕不讓你感到孤單寂寞。”
洪水柏一臉幸福:“妻主對我真好,我真是太幸福了。”
夜幕降臨,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天際,如水的月光傾瀉而下,將整個庭院都映照得如夢似幻。
白瑾瑜情不自禁地緊緊擁住了眼前這個令美男。
在這片銀輝之中,她輕輕地吻上了洪水柏那柔軟的雙唇,而洪水柏也熱情地回應著。
一時間,兩人仿佛忘卻了世間的所有煩惱,隻沉浸在彼此深情的愛意裡。
月光靜靜地灑落在他們身上,將二人相依相偎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
三葉犁子也已經製作完成,大家開始忙著開荒。
白瑾瑜準備回家一趟。
江福玉則在家中組織家丁們收割芝麻、挖花生、掰玉米,生活同樣忙得不可開交。
小雲看著江福玉天天乾活,一臉幽怨地:“主子,你為什麼要天天乾活呢?家裡有這麼多仆人,哪能輪到你親自動手啊。”
江福玉聞言,微笑著解釋道:“你看青雀每天都來乾活,我們哪能隻在這裡喝茶彈琴呢?我們也要儘自己的一份力”。
小雲聽後,有些不滿:“你讓他休息,他故意乾活,回頭找家主告狀,搞得好像我們欺辱他一樣。”
江福玉聽後,無奈地笑了笑,
小雲說道:“今兒是主子的小日子,本應該去看望家主的”。
江福玉:“妻主那麼忙,我去也隻會給她添麻煩。而且,家裡都是女眷,我還是少去打擾她”。
小雲一間突然神秘:“主子,我聽傳音說,家主在那邊養了一個嬌男當外室,所以天天都沒有回來。”
江福玉聽後,心裡咯噔一下,手裡的動作瞬間僵硬在那裡。
江福玉嘴上說著:“我又不是妒夫,妻主要是喜歡接回來便是,兄弟們做個伴,何至於養在外麵”,但心裡卻酸得要命。
而青雀之所以天天下地乾活,其實是侍從青哥在攛掇的。
青哥:“主子還沒有侍寢呢,家主不回來,長時間不和你親近,感情會淡薄的。你要想辦法讓家主離不開你,還要抓緊侍寢。”
青雀聽後,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我怎麼才能讓大小姐帶著我去呢?”
青哥聞言,支招道:“你就乾活啊!說在這裡太苦了,家主肯定舍不得你吃苦,會帶你走的。家主不同意,你就一個勁的哭!男人最好的武器就是眼淚。”
青雀聽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青哥:“我還聽說家主在外麵嬌養一個外室呢。主子還沒有和家主結契,沒有家主護著主子,主子可就難了。”
青雀聽後,心中更加焦急起來。
白瑾瑜終於忙完了手中的事務,準備回家陪陪嬌夫美妾。
當她回到家中時,卻發現家裡空無一人,到地裡,看見福玉和青雀兩人穿著粗布麻衣,裹著頭巾在掰玉米。
白瑾瑜喊道:“青雀!”青雀看見白瑾瑜回來,高興地飛奔而來。
白瑾瑜牽過青雀的手,仔細地查看他的雙手。
隻見青雀的手上全是繭子和擦傷,白瑾瑜心疼得不得了,拿出蘆薈膠,輕輕地給青雀塗抹上,並用訓斥的口吻說道:“回家歇著去!誰讓你乾活的?你看看你這雙手,都傷成這樣了。”
青雀一雙湖泊色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窩在白瑾瑜的懷裡哭道:“嗚嗚……妻主不在家,現在心羽和藍叔也不在,青雀好孤獨啊。”
白瑾瑜看著青雀這副模樣,心裡軟得一塌糊塗,難道是有人欺辱青雀?
白瑾瑜:“青哥,不是讓你保護青雀嗎?”。
為什麼青雀要下地乾活?難道是白父和沈福玉為難他?
青哥俯身行禮:“家主,我們小主悶在屋裡苦悶,何況夫人都下地乾活,小主在家裡哪能坐得住”。
白瑾瑜一聽,難道是江福玉和青雀不開心,他們本來就是對立麵,又是陌生人,也沒有感情,能不扯頭花就不錯了,還是要分開住。
白瑾瑜溫柔地撫摸著青雀的頭:“乖了!我那邊在建新房子了,不日就接你過去。我的乖乖不哭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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