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自感知身懷有孕的那一刻起,每日便在庭院中與一眾侍從玩,堅決不許白瑾瑜留宿,生怕有所閃失。
而對每日的飲食更是講究至極,注重各種營養搭配,力求為腹中的胎兒提供最優質的滋養。
青雀經常帶著侍從與護衛,前往永州城內,想吃什麼便吃什麼,那張小臉因此而愈發瑩白如玉,整個人也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彩,狀態好得很。
隨著春天的到來,萬物複蘇,大地呈現出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江福玉的心中卻像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揮之不去的憋悶讓他難以展露笑顏,整日鬱鬱寡歡。
他輕輕地撫摸著平坦的小腹,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失落與期盼,因為他依然沒有等到懷孕的消息,眼神裡有著淡淡的憂傷
白瑾瑜心疼的很,抱著一隻小花貓,輕吻安撫著:“我們去騎馬玩吧,彆悶壞了”。
江福玉:“好。妻主”
洪水柏一聽要去騎馬,更是欣然前往。
妻主從不會把他們鎖在家裡,更不會用條條框框來限製他們的自由。
他和青雀一樣,在白瑾瑜的嗬護下,過著自由自在、舒心愜意的生活。
青雀此刻正吃著香甜的蜜瓜,小侍從在旁邊陪著她玩耍。
嬌嗔地對白瑾瑜說話:“妻主,我懷孕了,才不去騎馬呢,萬一傷了我們的崽崽可怎麼辦?”。
白瑾瑜聞言,寵溺地笑了笑:“好,那我回來給你帶零嘴”。
上次拍到的洪家養馬場,已被白瑾瑜改造成了一個跑馬場。
陽光明媚,微風不燥。
正是騎馬出遊的好時節。
白瑾瑜帶著他的兩位愛夫——英俊瀟灑的洪水柏與溫婉可人的江福玉,一同前往跑馬城場,享受騎馬的樂趣。
洪水柏上身穿紅色的錦繡馬甲,下身搭配了一條半身短裙,身後那條白虎尾巴隨風搖曳,更添了幾分野性與不羈。
他騎上馬背,仿佛與駿馬融為一體,俊美非凡,心裡也自然是暢快。
洪水柏呼喊著江福玉和白瑾瑜:“妻主,福玉哥,快跟上來!”。
江福玉則上身穿著一件灰毛馬甲,馬甲上點綴著細膩的銀色絲線,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下身穿著一件淡藍色的短裙,雪白的尾巴長毛如雪,尾巴上點綴著紅色斑點,為她增添了幾分靈動與可愛。
他騎上馬背,臉上洋溢著暢快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煩惱都隨風而去,隻留下純粹的快樂與自由。
你追我趕,歡聲笑語在跑馬城場上空回蕩。
他們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自由,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騎完馬後,三人來到永州城內的一家飯館,品嘗著當地的美食。
洪水柏:“妻主,我想去張大人府邸送送月離,她們就要去天都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
白瑾瑜聞言,立刻說道:“我們一起去吧。張大人是個好官,他來永州這幾天,永州的治安很多,土匪也被驅趕”。
眾人一同來到張府。
張遠山不日就要啟程前往天都赴任,被女帝欣賞,自然是豪情萬丈。
當白瑾瑜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遞給張大人時,張大人卻堅決地推辭了。
“瑾瑜啊,你的心意我領了。但如果真要送的話,那就送我一副你煉製的三葉犁吧。我想把它推廣到全國,惠及萬家。至於這些銀兩,還請你收回吧”。
白瑾瑜聞言,心中不禁對張大人多了幾分敬佩。
張大人是一個純臣,一心為國為民。
白瑾瑜隻好將銀票收回,並說道:“那我送你一副三葉犁吧。但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啊,一般人也煉製不出來。即使煉製出來,硬度和堅韌程度也達不到要求”。
張遠山狐狸尾巴輕輕擺動:“工部、兵部有那麼多人才,照葫蘆畫瓢應該是可以的。”
洪水柏也與他的好兄弟張月離進行了深情的告彆。
今日一彆,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
張月離看著洪水柏神采飛揚、雙眼含星的俊俏模樣:“水柏,看你現在過得這麼幸福,我真的很為你高興。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有時間來京城看我。”
洪水柏緊緊握住張月離的手:“月離啊,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啊,京城人世關係複雜,你要多加小心啊。祝你早日找到心儀的女君”。
告彆張府,白瑾瑜與兩位愛夫坐上了馬車,滿載著歡笑與收獲回到了家中。
剛一下車,還未站穩腳跟,侍從們便如潮水般湧來,齊刷刷地跪倒在地同聲祝賀:
“恭喜家主!賀喜家主!青雀夫人有喜了!寶寶已安然入住育兒袋!”
這突如其來的喜訊宛如春日暖陽般灑滿了白瑾瑜的心,真懷孕了?
白瑾瑜簡直欣喜若狂,腳下的步伐也隨之加快,直奔青雀的居所而去。
輕輕推開房門後,隻見小鬆鼠青雀正翹著尾巴、一臉傲嬌地躺床上。
見白瑾瑜進來後,小美男般地輕哼一聲、彆過頭去、嬌嗔道:“哼!我辛苦生崽崽!你卻去騎馬逍遙!才不讓你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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