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撫江福玉,白瑾瑜這幾天留宿在江福玉的房間裡。
白瑾瑜作為家中的女主人,她也需要平衡好與每一位伴侶的關係。
這晚,白瑾瑜來到了洪水柏的房裡。
洪水柏穿著柔軟的睡裙,白虎的尾巴輕輕搖曳,既嫵媚又不失可愛韻味。
洪水柏滿心歡喜地迎上前來,細心地為白瑾瑜褪去衣物,輕聲說道:“妻主,你來了。”
白瑾瑜溫柔地摟著洪水柏的腰肢,手指輕輕摩挲著他身後那白虎尾巴的柔軟毛發,眼中閃爍著熾熱。
“今晚,就讓我們儘情享受歡愉吧”。
洪水柏聞言,臉上泛起一抹嬌羞的紅暈,羞澀地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蚋:“妻主,你……你輕點。”
白瑾瑜笑著挑挑眉,把玩起洪水柏那對白虎耳朵,那柔軟、溫暖而又俏皮的樣子,讓她忍不住又親了幾口,仿佛永遠也親不夠。
“小妖精,今晚我們嘗試些不同的姿勢如何?你一向不是喜歡我勇猛嗎?今晚我可輕不了哦”,白瑾瑜調笑道。
洪水柏微微抬起頭,將白瑾瑜的手輕輕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中滿是期待:“妻主,你感受一下。”
白瑾瑜依言輕輕撫摸著洪水柏的小腹,臉上露出笑意:“嗯,看來你是吃胖了點呢。”
洪水柏聞言,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雙眼亮晶晶的:“才不是呢,我肯定是懷孕了!虎崽子個頭可大著呢!”
白瑾瑜在小腹上仔細摸索,卻始終未能找到洪水柏口中的“虎崽子”。
白瑾瑜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和懊惱,我怎麼這麼蠢笨,白瑾瑜輕輕捶打了一下自己的頭,隨後拿出聽診器戴在耳朵上。
當聽診器貼緊洪水柏的小腹時,白瑾瑜清晰地聽到了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仿佛是一個小生命在向她宣告自己的存在。
白瑾瑜滿臉幸福與興奮:“我聽到虎崽崽的心跳聲了。”
洪水柏聞言,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他也想聽聽這來自腹中的聲音。
白瑾瑜微笑著將聽診器放在他的耳朵上,讓他仔細聆聽。
洪水柏急半死:“妻主,我怎麼聽不到啊!”
白瑾瑜笑著搖搖頭,將聽診器轉移到放回洪水柏的心上,
洪水柏:“我聽到了”。
白瑾瑜:“傻瓜,你不是招風耳,自然沒法像我一樣聽得那麼清楚。你剛才聽到的是你自己的心跳聲。”
洪水柏聞言,恍然大悟地笑了:“妻主的寶物真是神奇”。
白瑾瑜親吻著洪水柏那毛絨絨的小腹,滿心喜悅,仿佛已經看到了那憨態可掬的大胖虎幼崽的模樣。
白瑾瑜溫柔地對著肚子低語:“娘親的虎崽崽,你可要健健康康地長大,快點陪我玩”。
洪水柏依偎在白瑾瑜的懷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妻主,我和青雀也有可能生出的是貓崽”。
畢竟白瑾瑜是貓貓啊!
白瑾瑜溫柔地撫摸著洪水柏的毛發,眼中滿是寵溺:“我都喜歡啊。白虎為尊,貓兒為貴,她們都是珍貴的。小鬆鼠我也特彆喜歡。”
洪水柏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抬頭看著白瑾瑜,眼中滿是深情:“妻主,那我們的孩兒該起什麼名字?”
白瑾瑜想了想:“這要等孩子生出來之後看性彆再決定。到時候我再傳信給我娘,讓她來取名字。”
洪水柏聞言,睜大了眼睛看著白瑾瑜,似乎明白了她的身世,“妻主,你和瑞王?”
白瑾瑜見狀,索性將一切都告訴了他。畢竟他都懷孕了,還有什麼不信任的呢?上次殺手的事情肯定也讓他心生疑慮。洪水柏是一個能擔事的人。
白瑾瑜壓低聲音在洪水柏耳邊說道:“明天我想去江州一趟,給我親生父親上墳,告訴他我有孩兒的這個喜訊”。
“年前大雪封路,所以沒去上墳”。
洪水柏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擔憂:“妻主,你的身份太危險了!最近三皇女和十一皇女都被幽禁了。”
白瑾瑜低聲說道:“不用擔心,我不會認祖歸宗”。
“開荒這些人都是我娘的人,她們跟著我出生入死,所以她們不是下人,你要好好拉攏她們。你作為當家人,要當好我的賢內助”。
“我的身世不可以告訴洪家,他們也會有危險,畢竟女帝一直盯著洪家。”
洪水柏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懂得妻主”。
白瑾瑜:“多關心開荒那邊的事情。現在家裡人多事雜,你幫我把家裡的事情打理好。”
洪水柏溫柔地應道:“放心妻主,我會的。”
白瑾瑜低頭輕吻著洪水柏的臉蛋,眼中滿是愛意:“我一想到你即將為我生出一個大胖虎幼崽來,就喜歡得不得了。”
洪水柏笑得甜蜜:“隻是福玉哥哥還沒有身孕,我們兩個先生幼崽,他肯定會很傷心。”
白瑾瑜聞言歎了口氣:“那你先彆往外說好不好?他精神不太好,我很害怕他受到刺激。終歸是我不好,沒能讓他早點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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