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江雲景,她文采斐然,又是進士,風長信是好感的。
但是體內的燥熱讓他明白,自己這是招人算計了,風長信也是懂得藥理的,畢竟白瑾瑜還從他那裡看藥書和藥物。
風長信不動聲色的用內力逼出藥物,是誰要害自己?
風長信用腳趾頭都猜到是江福玉,大家族子嗣在閨中嬌養,對於這些宅鬥手段當然一目了然。
他和江福玉都是以正夫之禮嫁給白瑾瑜,當然麵對白瑾瑜認主歸宗後,他們誰才是正夫的矛盾?讓自己名聲儘毀,他就可以安心當白瑾瑜的正夫。
今晚和江福玉吃的開心,之前白瑾瑜還誇江福玉人美心善,原來也是佛口蛇心。
江雲景同樣喝著酒,就算她對自己有意思,她正在丁憂期間,江雲景的繼父死亡,她需要守孝兩年,兩年內不許結婚,更不得納妾,夫妻同房,一旦被舉報,罷黜官職還要被打一百板子。
江雲景丁憂期間,為朝廷作出貢獻,酌請丁憂,特赦回到天都任職。
風長信十裡紅妝與敖瑾瑜的牌位結婚,天都人人皆知,沒有放夫書的情況下,自己和彆人無媒苟合,還在瑞王的溫泉山莊?
風長信雖然名聲狼藉,但是他骨子裡是貴族家的嫡子,是矜持的。
麵對江雲景的告白,他是保持理智的,今晚如果真的和她發生點什麼?名聲狼藉,風家對瑞王的恩情也將要被自己消耗完了。
瑞王豈能容忍自己離開王府,敗壞白瑾瑜的名聲,那到時候整個風家都被瑞王記恨,江福玉好狠啊。
院子是江福玉親自安排,他還親自送自己過來,晚飯是他宴請自己的。
風長信一個手刀打暈江雲景,他必須顧念江雲景前途,和自己的名聲,即使她心悅自己,那也必須有放妻書,八抬大轎娶他過門才行。
風長信:“小甜”。
貼身侍從小甜:“公子,這江小姐怎麼在你的房裡?”。
風長信:“你把江福玉喊來,告訴他,他不來,我就把江雲景送入官府”。
小甜很快喊來江福玉。
江福玉剛和衣睡下,趕緊穿上衣服,來到清風院。
風長信看著江福玉,雙眼含著輕蔑的嘲諷:“江大公子,這就是你的算計”。
“白瑾瑜知道你如此蛇蠍心腸嗎?這才是你的真麵目吧?”。
江福玉雙手行禮,急忙解釋:“風公子,我姐姐可能是喝多了,走錯房間,我向你賠不是”。
風長信:“白瑾瑜很愛你,你犯不著跟我較勁,但是看你如此惡毒,利用自己的親姐姐毫不手軟”
“你姐姐還在丁憂期間,你把我和她安排在一個院子裡,是想毀了她的仕途”。
“你這樣的人怎麼配的上白瑾瑜的真心”。
江福玉雙眼茫然,很是無辜,努力解釋:“我把姐姐和母親都安排在清風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