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皇女在女帝的嚴厲斥責下,如同受驚的鵪鶉,噤若寒蟬。
瑞王見狀,也不由自主地鬆一口氣。
五皇女目光轉向一旁的白瑾瑜,她的眉眼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決:“母皇,可否讓孩兒也嘗試一番滴血認親”
女帝凝視著五皇女:“侄女多似姑姑,這白瑾瑜說不定是沈王的私生女。待到沈王自西北歸來,沈家自會調查”
白瑾瑜靜靜地佇立在一旁,默默地查看著自己剛剛取血的傷口,還在滲血。
五皇女見狀,立刻將自己心愛的金鷹放飛而出。
金鷹雙翼雙爪猛地一伸,死死地抓住白瑾瑜的胳膊,白瑾瑜雙手被抓住。
金鷹隻是緊緊地抓著白瑾瑜,雙眼緊緊地盯著她傷口處的鮮血,片刻之後,金鷹終於緩緩地鬆開了爪子。
它的喙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白瑾瑜傷口旁的皮膚和血液,那動作輕柔。
五皇女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淚光,她緊抿著唇,雙手緊緊地握成拳狀,仿佛在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大殿內一片寂靜,連眾人的呼吸聲都變得異常清晰,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五皇女與沈紫自幼一起長大,兩人青梅竹馬,情誼深厚,沈紫也算是它的半個主人。
白瑾瑜的皇室血脈比任何一個成員都要純淨,沈紫的父親乃是女帝的同胞親弟弟。
眾人的目光在金鷹、五皇女與白瑾瑜之間來回遊移,神色複雜難辨。
六皇女與八皇女更是麵麵視。
金鷹主動飛回五皇女的身邊。
白瑾瑜見狀深深地跪倒在地,對著女帝和五皇女恭敬地說道:“陛下、五皇姨,瑾瑜出身鄉野,家中有父母雙親,他們對我疼愛有加。瑾瑜也不敢妄圖玷汙皇家血脈”。
女帝打起迷魂陣,試圖緩和氣氛:“看來,這白瑾瑜還真有可能是小五的骨肉至親呢。”
五皇女:“聽說你出生時手握通靈寶玉,不知道是不是能拿出來一觀?當時正值兵荒馬亂,或許那通靈寶玉是小紫留下的信物”。
白瑾瑜看著五皇女那雙飽含關切的眼睛,以及沈王夫婦老淚縱橫的模樣。
“那通靈寶玉我給母王了”。
瑞王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說道:“哦,我放在家裡呢。”
瑞王看向五皇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歉意與無奈。
五皇女輕輕拍了拍白瑾瑜的肩膀,語氣更加溫柔而堅定:“不論你是否是我的孩兒,我都會把你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白瑾瑜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敬地說道:“謝謝五皇姨。”
女帝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好了,皇家子嗣血脈不容混淆。這件事還要慢慢調查清楚。白瑾瑜留在行宮為大皇子調養身體”。
眾人紛紛向女帝行禮告退,陸續離開大殿。
瑞王看著白瑾瑜,眼中透露出幾分慈愛與擔憂:“寶兒,好好給你大舅調養身體。需要什麼儘管跟娘說”。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娘,孩兒來得匆忙。還請娘派王女使到彆院去,讓福玉給我帶一些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來。還有崔木楠的衣服也一並帶來”。
瑞王:“好,娘知道了。你最近怎麼樣?娘這幾天就準備給你送些錢去”。
白瑾瑜從懷裡拿出一張五萬兩的銀票遞給瑞王:“娘,你把十八個莊子都給我了,哪裡還需要你給我錢貼補?這是孩兒自己掙的錢。”
瑞王驚訝地看著手中的銀票,不解地問道:“寶兒,你怎麼還有錢?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
白瑾瑜:“娘,這些都是孩兒自己掙的。全國上下賣出了那麼多鏡子,還有四萬畝稻子每天往外賣,可都是錢”。
瑞王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自豪感。看著白瑾瑜,眼中閃爍著驕傲與欣慰的光芒:“明兒娘再來看你皇舅舅。”
白瑾瑜恭敬地回答道:“恭送母王。”
瑞王離開後,白瑾瑜轉身看向崔木楠:“木楠,等下衣服送來後,你先去洗漱一番。今晚還是我值守吧。”
崔木楠:“老師,我可以的。您已經連續值守多日了,還是讓我去休息吧。”
白瑾瑜微笑著搖了搖頭:“再熬下去,你這小兔子就要變成紅眼病,我可是夜貓子,沒關係”。
崔木楠:“謝謝老師。”
幾位太醫卻並未離開,崔院首便帶著幾個禦醫來到了白瑾瑜的身邊。
“白大小姐,我瞧著你身邊的這位學生,氣息頗為親近”
白瑾瑜:“他叫崔木楠,是我的學生。同時也是你的庶孫。小時候因為是個豁豁兔被扔掉了,我無意中救了他,順便幫他做了唇部修補術”
幾位太醫聞言很是震驚白瑾瑜的醫術,不得了。
眾人紛紛看向崔院首。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驚訝與不解,仿佛在說:“怎麼還有這樣的事情?”
崔院首聞言,臉上不禁露出尷尬的神色。他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
老院首指責崔院首:“我們為醫者怎麼能扔孩子呢?這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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