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將人送回郡王府後,白瑾瑜便徑直前往東宮。
敖欣欣她們肯定先一步告狀去了。
瑞王眼裡並沒有生氣,隻有關心:“我寶兒現在可出氣了?”。
白瑾瑜:“孩兒就是看著幾個妹妹還沒有成年,被壞人拉著一起玩貓娘,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才打了三姐和五妹”。
瑞王害怕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是貓娘,不是貓郎?還是聚眾嗎?”。
白瑾瑜:“是的,母王”。
瑞王簡直是三觀被震碎了一地:“敖欣欣她怎麼敢的?”。
世家不允許庶子庶女先出生,為了不生幼崽這些煩惱,世家貴女最喜歡玩貓娘,兔娘,估狐娘。
就跟咱們古代養孌童一樣,不用擔心搞出幼崽,還可以玩的花。
白瑾瑜:“母王息怒,保重身體要緊。”
瑞王滿臉愧疚,自責之情溢於言表:“都是娘不好,不該放任她出來,讓她繼續傷害你。”
白瑾瑜將敖欣欣詛咒自己的言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瑞王,語氣中滿是無奈與困惑:“母王,三姐或許是被惡人挑唆,她與我素未謀麵,何來如此深仇大恨?”。
“在永州時,她便欲置我於死地,如今孩兒不繼承你的爵位,她為何還要如此狠毒,甚至想要將我碎屍萬段?”。
“這背後究竟是何人在指使,意圖挑撥我們姐妹、母女之間的關係?”
瑞王聞言,臉色驟變,立即召來了負責監視敖欣欣的暗衛,看了記錄:“又是六皇女那個死狐狸在挑撥離間!”
白瑾瑜見狀,心中暗自思量,隨即開口:“母王,孩兒已經安排瑾瑜衛在山莊喂豬,閒暇時加以操練”。
瑞王看著白瑾瑜,眼中滿是慈愛與疼惜:“如今寶兒已是郡王,無需再為賦稅所憂,十八座莊子的地契,我明日便讓人送過去,手續也會一並辦妥。”
白瑾瑜感激地笑了笑:“謝謝娘。”
瑞王突然注意到白瑾瑜一直將手背在身後,心中不禁生疑:“你怎麼一直把手背在身後啊?”
白瑾瑜輕輕一笑,試圖掩飾:“隻是受了些許小傷,怕娘看到心疼”。
瑞王一聽白瑾瑜受傷,心疼得不得了,立即起身查看:“快宣太醫來!”
太醫匆匆趕來,一番檢查後,馬屁精:“這傷要是再深一些,估計骨頭都要斷了。”
瑞王聞言,怒目圓睜:“是敖天馨咬傷的嗎?”。
白瑾瑜疼得嘶了一聲,顯然是禦醫處理傷口時觸碰到了痛處。
白瑾瑜依舊“好心”替敖天馨開脫:“母王,天馨她還小,不懂事,這點傷不算什麼。”
“隻是,她都這麼大了,怎麼還不去皇家族學上學呢?還有六妹妹也是”
白瑾瑜話鋒一轉,提及了敖欣欣的逃課行為。
“哎,可惜孩兒小時候生活在永州,沒有早點和娘相遇,都沒有上過皇家族學,也沒有學習過練武心法。”白瑾瑜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
瑞王聞言,心疼得幾乎要心碎:“都是娘對她們疏於管教,才讓她們目無長輩。她們有天下最好的老師,卻逃課、不尊長輩,真是豈有此理!”
隨即,瑞王下令:“傳劉側君、齊側君、三王女、五王女、六王女來見本宮!”
“喏!”下人應聲而去。
不久,劉側君、齊側君帶著敖天馨、敖天園、敖欣欣三人來到東宮。
看著瑞王發怒的表情,三人心中便已知曉,定是白瑾瑜告狀所致。
敖天馨滿臉不服:“母王,你要為孩兒做主啊!就是她打傷孩兒的!”
敖天園也附和道:“母王,我可以作證!我們一起正在水裡泡溫泉,野貓就帶人打五姐和三姐!五姐姐的一顆牙齒被打落了,三姐的一顆牙齒也被打掉了!”
瑞王看著她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聲音冷冽如寒風:“敖天馨、敖天園逃課該打!對長姐不敬該打!還咬傷郡王的手指!一個沒有爵位的皇女,見到郡王竟敢如此無禮!”
劉側君聞言,嚇得渾身一顫,跪倒在地,麵色如土。
敖欣欣也跪在地上求情:“母王,妹妹被欺負了,你不為她做主,還幫著外人!”
白瑾瑜端坐一旁,聽到敖欣欣的話,心中不禁暗笑。
瑞王更是氣得火冒三丈,虎目圓睜地看著敖欣欣:“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蠱惑妹妹逃課、玩貓娘!如果你不是我親生的,我現在就把你打死!”
敖欣欣渾身一哆嗦,不敢再言語。
瑞王目光如炬,語氣冰冷:“來人!請家法!把這三個畜牲每人打二十軍棍!”
三人聞言,傻眼了,趕緊磕頭認錯。
瑞王卻毫不留情:“立即執行!”
白瑾瑜見狀,開口勸道:“母王,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彆打重了搞傷殘了”。
本就是冬天,穿的厚,晚上下人再放水,那就沒意思了。
瑞王點頭:“寶兒,走。”
劉側君、齊側君看著白瑾瑜的眼神中充滿了掩藏不住的恨意。
白瑾瑜和瑞王一起來到院外,隻見三人被府兵按住一頓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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