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昨夜留宿青雀院裡。
晨光初破,白瑾瑜悠悠轉醒,第一眼便瞧見了那活潑可愛的小家夥——蹦蹦。
圓滾滾的小鬆鼠,個頭也較之前大了許多,愈發顯得憨態可掬,睡在籃子裡。
白瑾瑜把小蹦蹦從籃子裡抱在懷裡,擼毛毛,小家夥掙脫白瑾瑜的手,爬到白瑾瑜頭上,用毛絨絨的小手扒拉白瑾瑜的耳朵,逗得白瑾瑜哈哈大笑。
青雀早已起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紅棗小米粥,目光溫柔地注視著母女倆嬉戲,眼中滿是幸福。
“王上,侍奴來侍奉您洗漱”。
白瑾瑜輕輕一笑,目光從蹦蹦身上移開,落在了青雀那張清秀的臉龐上:“來,先給我抱抱”。
房間內古色古香,擺設雅致,壁爐中的火焰熊熊燃燒,散發著溫暖而和煦的氣息。
青雀身著小灰貂馬甲,下配藍色長裙,宛如一隻輕盈的小鳥,坐在床邊,緊挨著白瑾瑜,兩人的身影在晨光中交織成一幅溫馨的畫麵。
白瑾瑜一手摟著蹦蹦,一手輕輕攬住青雀的肩膀,三人緊緊相依,絕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白瑾瑜輕輕揉著青雀柔軟的發絲,黑色的短發如同綢緞般順滑,帶著一絲溫暖和甜蜜:“我永遠是你的妻主,私下裡,你不必如此拘禮,叫我瑾瑜或者妻主便好,我們之間無需如此生疏”。
青雀的肌膚如同初綻的花瓣般嬌嫩,臉上泛著健康的紅暈,帶著幾分嬌憨。
如今他已不哺乳,身材恢複得極好,人夫多嬌豔,讓人移不開眼。
青雀的奶水少,索性就斷奶了,白瑾瑜給蹦蹦請了兩個人高馬大的虎袋爹。
青雀:“妻主,我看著水柏弟弟的大貓崽,太可愛了,雪白的毛毛,頭頂兩個小耳朵,奴真是羨慕的很”。
白瑾瑜:“鬆鼠美人多半一胎,我們有了蹦蹦,還是大雌崽崽,你功勞大大的”。
提及蹦蹦,青雀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可是他們都說蹦蹦長得不夠漂亮”。
白瑾瑜聞言,輕輕一笑,目光中滿是寵溺:“我們的崽崽怎麼會醜呢?蹦蹦長大後,定會是天下第一大美鬆鼠。你見過幾個鬆鼠美人是醜的?”
蹦蹦開始吭吭唧唧地找起了奶喝。
青雀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微笑:“妻主,蹦蹦餓了”。
青雀將蹦蹦輕輕抱給早已在一旁等候的袋爹,轉身回來繼續侍奉白瑾瑜穿衣。
白瑾瑜卻已經自己動手穿起了衣服,準備去看望可愛的小白貓崽崽。
青雀見狀,臉上露出一絲歉疚:“妻主,您怎麼能自己動手穿衣服呢?”
白瑾瑜輕輕搖頭,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寵溺:“又不是朝服,不必如此麻煩。你且去忙你的吧,吃了早餐,再去補個覺”。
穿戴整齊後,白瑾瑜洗漱一番,便帶著侍從們來到了洪水柏的院中。
侍從們一見白瑾瑜,紛紛跪地行禮:“參見王上”
洪水柏聞言,也急忙整理衣衫,出來相迎。
白瑾瑜見狀,連忙上前攙扶:“水柏,不必如此多禮,以後在我麵前,都無需跪地,行福禮便好,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是,王爺。”侍從們齊聲應道,心中暗自慶幸能遇到如此寬厚的主子。
洪水柏看著白瑾瑜:“妻主,你怎麼一大早就來了?這大冬天的,可彆凍壞了身子。”
白瑾瑜笑著搖搖頭:“還不是因為想你們想得睡不著。再說了,我也想看看咱們的小貓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