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嶼,確實是紀承舟培養出來的接班人,很何況他有實戰。
她們沒有,警惕性自然不如他。
“那你要讓我嗎?”
打不過就撒嬌他,反正他吃這一套。
“當然,鳶鳶想要我命,我親手奉上,鳶鳶想要彆人的命,我就是你專用的刀。”
紀寧鳶紅了眼眶,他就是這樣。
為了她走了三年,替在緬甸的焰獄執行了三年的任務。
紀承舟不讓她接近焰獄,卻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她閨蜜的父母,可是焰獄的一把手。
“容嶼,你的命隻能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取走。”
她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她隻要一看到他背後的那些疤痕,她就像被人掐住了心臟一樣。
門外敲門聲響起,容嶼摸了摸她烏黑的發絲。
“我去開會,乖乖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小挎包放在床頭,容嶼起身離開了總裁辦。
一大早情緒起起伏伏,紀寧鳶也確實有點累,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包裡的手機響起,紀寧鳶才悠悠轉醒,“喂,念念。”
剛睡醒的紀念揉著眼睛,看著麵前一桌的營養餐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鳶鳶,我們中午去吃火鍋吧。”
她不會做飯,而某人去上班之前也就做了這些清淡無味的東西。
本來這幾天就有些反胃,看到一桌子跟喂兔子一樣,就更加的吃不下。
“好啊,我去接你。”
紀寧鳶下床去了浴室洗漱,打開休息室的門跟男人撞了個滿懷。
“醒了,中午想吃什麼,我帶你下去吃。”
容嶼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條橡皮筋,抬手把她的長發綁在後麵。
低頭吻了一下他的紅唇。
原本隻是想淺嘗,可是小妻子故意舔了一下他的唇。
下顎瞬間被捏住,紅唇被他蹂躪,越吻越凶,西裝被她抓出褶皺。
紀寧鳶似乎在跟她搶奪主動權一樣,毫無章法的回應他。
就在容嶼把持不住的時候,用力把他推開。
“阿嶼,念念約我吃火鍋,我先走咯。”
剛想拔腿就跑的女孩一個轉身被他抵在牆上,唇再次被吮咬著。
漫長又纏綿的吻最終在紀寧鳶呼吸困難的情況下才匆忙結束。
“鳶鳶變壞了,故意撩撥我?嗯?”
容嶼紅著眼眶,用力壓抑住自己身體裡那頭猛叫囂的野獸。
早上已經過分了。
這會他要是敢有什麼動作,小姑娘能毫不猶豫的廢了他。
“阿嶼,那你喜歡嗎?”
“喜歡,我特麼該死的喜歡極了!”
容嶼表麵屬於那種清冷又紳士的那種類型,但骨子裡的卻狠得跟狼一樣。
對自己家人說話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偶爾還會有點痞氣。
這種隱忍到說粗話,紀寧鳶也是第一次聽到。
“鳶鳶,休息室的床單是我換的,吃完午飯回來陪我午睡好不好。”
紀寧鳶敷衍的親了他一口,“我來不及了,你記得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