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容嶼,有些無奈,剛剛還渾身戾氣的男人,跟現在哄老婆的判若兩人。
雖然他也是這樣。
紀承舟除了是他的老丈人,也他成長路上的領路人。
“鳶鳶,今晚在家住下吧。”說完,紀承舟抱著陸南嬰上了樓。
紀寧鳶把手裡的果盤吃了一大半,被人攔下,“乖乖,吃太多了,肚子疼的時候難受。”
容嶼挑了顆最大的草莓遞給她,把剩下一半的果盤拿回廚房收進保鮮盒裡再放進冰箱。
見冰箱裡有杏仁,挽起袖子洗乾淨東西放在破壁機裡煮。
回到客廳,看見女孩抱著小白虎窩在沙發裡,一直揉著它的腦袋。
小白虎溫順得跟貓一樣,似乎也很享受被紀寧鳶蹂躪。
“喜歡?我跟媽說一聲咱們帶回寧園養著?”
容嶼坐在沙發上,連人帶虎一起撈在懷裡,大手覆在小手上麵跟她一起給老虎順毛。
“這是媽媽喜歡的,再說了,把小家夥帶走,糯米也得帶,還是算了。”
紀寧鳶打了第一個哈欠的時候就被男人抱了起來。
容嶼嗓音懶懶的開口,“回家,還是上樓?”
“上樓吧,我好久沒有回來住了。”
男人大步流星的抱著人往樓上去,推開四樓的房間把人放在兩米多的席夢思上。
南苑的主樓有五層,三樓是紀承舟夫妻的,雙胞胎住二樓,整個四樓被紀承舟打通弄成大平層一樣。
這樣一比較就能看得出來家庭的地位,連糯米在後山都能住一棟小房子。
雙胞胎在紀家就是輪流墊底的那種,得去老宅或者陸家才能有那麼點地位。
畢竟在老宅,紀承舟墊底,陸家有陸彥祈墊底。
容嶼沒有把人放下就起身,而且把指腹摁女孩吃過櫻桃的紅唇上。
帶著男性荷爾蒙的呼吸灑在女孩的臉頰上,肉眼可見她漂亮的小臉逐漸粉紅。
容嶼低笑,他的鳶鳶動情了。
紀寧鳶抬頭看他的那一瞬間,唇被吻住,帶著薄繭的大掌慢條斯理摩挲著她的細腰。
“不行,還沒洗澡。”
纖細的手臂抵在男人的胸前,阻止他繼續胡作非為。
“乖乖鳶鳶,一會再洗好不好。”
容嶼呼吸沉重,渾身緊繃,嗓音沙啞到極致。
明明每天睡前都會運動個兩三回,可隻要女孩的出現,他居功自傲的自製力就會頃刻瓦解崩塌。
紀寧鳶的唇貼上他的輕輕滑動的喉結啃了一下,“不行,去放洗澡水。”
容嶼低頭埋在她的頸部,用力的壓下身體裡那頭即將破空而出的狼。
“行,小祖宗,等著。”
他狠狠的在她唇上嘬了一下後,認命的起身進了浴室。
邊走邊挽起襯衫的袖子,摘下手腕上那隻能在京市能買套公寓的手表放在梳妝台上。
紀寧鳶看著浴室玻璃倒映出來忙碌的影子,眉眼間都是幸福的笑容。
她年少的時候就依賴他,長大後還是離不開他。
發愣時,容嶼已經從浴室出來,身子騰空而起讓紀寧鳶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老婆,一起洗。”
她沒有拒絕,隻是下巴貼在他的肩膀上,“拿衣服。”
帶有磁性的低音炮聲響起,“乖,一會還的脫,麻煩,扯壞了你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