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告訴我,嗯?”
“老婆······”
在容嶼的威逼利誘下,紀寧鳶氣急敗壞的嗓音響起,“容嶼,你討厭死了,你就是個混蛋······”
嬌嗔的聲音帶著難以察覺的哭腔。
浴室門被推開,身上都隻有一黑一白兩條大浴巾,和滴著水的頭發。
男人懷裡的女孩眼眸裡水霧彌漫,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容嶼一手拿著吹風機,抱著紀寧鳶坐在沙發上溫柔的吹著瀑布般的長發。
漆黑的眼睛裡帶著微紅,臉上還有即將克製不住的欲色。
“乖寶,生氣了?”
男人修長的指尖穿過秀發,柔聲輕哄懷裡的女孩。
紀寧鳶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一會忍不住會咬斷他的脖子。
她靠在容嶼的胸膛,聽著他因為笑而跟著顫抖的心口,氣急了圈住他的脖子啃咬。
容嶼圈住她的腰身任由她鬨,“乖,老公知道我們鳶鳶著急,先把頭發吹乾。”
紀寧鳶一想到自己剛剛······她就想滅口。
過去三年他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怎麼變成這樣了。
肖野叔叔那麼正經的人,他是他親手教出來的,怎麼還變異了。
她連後腦勺都是羞紅的,智商高的人連說葷話都那麼理直氣壯的嗎?
紀寧鳶氣得想跳起來,可是整個人被他禁錮在沙發上。
腿也動不了,手也動不了,她現在的樣子,怎麼就那麼······
“嘶~”
容嶼臉色驟變,喉結迅速上下滾動,丟開手裡的吹風機。
他媽的這頭發沒法吹了,再吹下去他命都要交代在這了。
帶著薄繭的虎口扣住女孩精美絕倫的下巴。
“鳶鳶,我是不是跟你說過,男人的喉結,不能亂動,嗯?”
“誰讓你剛剛欺負我。”
紀寧鳶不敢掙紮,她能感受到男人跟狼一般的危險氣息已經蓄勢待發。
“寶寶,那叫取悅,不叫欺負。”
“現在,才是欺負。”
男人長腿一跨,帶著她倒在大床上,微亮的床頭燈給熱情似火的兩個人增加了幾分旖旎。
“容嶼,你不可以……”這樣。
夜色漸濃,鼻尖相抵,容嶼溫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臉上。
“乖鳶鳶,老公最喜歡你的聲音。”
————
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的第一下,男人已經伸出大手按了靜音。
想掛斷才發現是小女人的手機,來電顯示~念念小寶貝。
男人突然醋意四起,按了接聽放在紀寧鳶的耳邊。
啞聲,“寶貝,紀念的電話,你接不接?”
紀寧鳶翻身摟住他的腰,往他懷裡,軟糯糯的聲音好聽到容嶼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囂。
“你幫我接嘛,我好困,都怪你,我都說了不要,你還不停下來。”
容嶼拍了拍他的背,寵溺的哄著,“是是是,都是我的錯,誰讓我們家鳶鳶秀色可餐呢。”
電話那頭的紀念已經馬不停蹄的掛了電話,對剛剛男人那波騷操作翻了個白眼。
明明可以掛電話,非要讓她聽,跟她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