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第一次聽見他打電話,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他發怒的樣子。
隻是他的不知道。
紀寧鳶主動攀上了男人的脖頸,學著他的樣子用力的去啃咬他的唇,“老公,你在怕什麼?”
“怕你不要我。”容嶼點了點她的鼻尖,低頭埋在她的脖子大口呼吸。
她抬手揉了幾下他的短發,“我才不會,是你不要我,你不要了我三年。”
紀寧鳶佯裝生氣,容嶼慌忙抬頭,“對不起乖寶,是我的錯,你罰我好不好。”
“好啊,離開我三年,就罰你······三年不許碰我。”
“不行寶寶,你這是在要我的命!”
紀寧鳶推開他,自己拉上安全帶,“快開車,我約了二舅舅吃飯。”
容嶼還想再抗議一下,被他的寶貝狠狠的瞪了一眼,認命的啟動車子。
黑色的賓利添越靠近榮樂府的感應門入口處。
紀寧鳶降下車窗,準備報陸南澈的彆墅號。
不等她出聲,大門緩緩打開,“歡迎回家!”
“你在這裡有房?”
榮樂府是什麼地方,多少權貴都想削尖腦袋住進這裡。
容嶼能在這裡買得起房子她不驚訝,她驚訝的是,她為什麼不知道?
車子停在陸南澈的彆墅車庫時,紀寧鳶解開安全帶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說,你是不是學彆人金屋藏嬌了?”
容嶼低笑,她肯定沒有看他給的那份財產明細。
男人順勢拉過她的手,駕駛位的座椅往後一拉,把這個勾他魂的小狐狸精壓在方向盤上。
車窗升起,紀寧鳶沒反應過來,熾熱的吻重重落下
容嶼吻得很凶,大掌也開始不安撫的去拉她的衣角。
屋內的江穆聽到車聲時就走了出來。
剛好在車窗升上去之前,看見他們家的小狐狸被顧家的狼壓著啃。
他轉身進屋拿了個蘋果,坐在門前的階梯上看著車,試圖找了個可以看清楚的角度。
可惜容嶼的車私密性太好,外麵是一丁點也看不見。
陸南澈一身家居服,身上還圍著個黑色圍裙,滿滿的禁欲係霸總讓江穆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坐在這裡乾什麼?”
江穆示意他看向不遠處的車,嘴角還浮現出一抹彆有深意的笑容。
陸南澈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都幾十歲人了,還乾這種不著邊的事,也不怕小祖宗暴打他一頓。
車窗被敲響,紀寧鳶呼痛一聲,容嶼連忙退開拉下她的衣服。
剛抬頭就看見遠處的江穆坐在台階上吃著蘋果,那雙彆有深意的眼睛他隔著車窗都能看得懂。
雖然他知道,外麵看不見。
玻璃聲再次敲響,容嶼調整了氣息,車窗降下一條小縫隙,“舅舅。”
情欲上頭時,男人開口說話時整個嗓子都是沙啞的。
紀寧鳶此時死死的鑽進容嶼的懷裡。
要不是現實不允許,她現在恨不得自己有遁地的功能,可以鑽到車底去。
“飯好了,趕緊進來吃。”
容嶼嗯了一聲後準備關窗戶,聽見陸南澈又說了句,“樓上有房間!”
容嶼沒忍住的笑出了聲,紀寧鳶氣得要去啃他敞開的領口下······
“乖,一會咱上樓再繼續,不然舅舅又要來敲車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