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紀寧鳶還是在他的輕哄“威脅”下離開了榮樂府。
車裡駛離彆墅的時候,江穆轉身就想上樓,“阿穆,你生氣了?”
“哪裡敢生氣啊,陸總都快五十歲了,還豔福不淺。”
江穆推開他自己上了樓。
他並沒有生氣,就是故意吊吊他。
畢竟他比誰都清楚,陸南澈除了他,不會對任何人有心思,他也親眼見證過。
江穆接管江氏幾年就雷厲風行,讓江氏上了幾層樓。
也狠狠的打了江氏那些老家夥一巴掌。
更是幾乎壟斷了京市的娛樂圈,十個娛樂公司有八個都是江氏旗下的。
知道他是同,也有不少動了歪心思的合作商送了人到他的房裡。
幾年前一次商業酒會,他被合作商下了藥,把當時很紅的男模送了他的床。
雖然他第一時間給陸南澈打了電話,但那個男模早就受不了藥性把自己脫個一乾二淨。
巧合的是,那個男模居然是個受,赤裸裸的跪在地上求江穆。
雖然江穆看不上,但在藥物的折磨下,他能忍tatata忍不住。
好死不死,陸南澈踹門而入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那個男模白花花的跪在他的腳邊。
而他的西褲已經不再平整。
陸南澈先是一愣,而後粗魯的連拖帶抱把不安分的人帶走。
吩咐助理留下處理,那個江穆下藥的合作商,連人帶公司,連夜消失在京市。
而江穆,連續三天沒有下過床。
————
“阿穆,你聽我解釋。”
陸南澈進房間的時候,江穆正在換衣服,“今天周末,不用上班。”
“嗯,我去酒吧看看。”
他已經脫下身上的衣服隻剩個平角褲。
常年健身的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年輕時的塊腹肌一塊也沒少。
“現在白天,酒吧不營業。”
“乖,沒告訴你,是不想惡心你。”
陸南澈按住他要換襯衫的手,“阿穆,你不信我?你知道我除了你對任何人都沒反應的。”
江穆翻了個大白眼,想掙脫卻動彈不得。
他知道啊,他太他媽知道了。
也不是沒有人送人到陸南澈麵前,都光溜溜了,某人的dna愣是動都沒動一下。
“阿穆,你來······”
他拉著江穆的手,暴力的扯開自己的睡衣,扣子在地上咚咚跳了好幾下。
江穆心裡那個痛啊,敗家,太敗家了。
這套睡衣剛定做的,今天第一次穿······
大床上的兩人互相交流得熱烈,床上的手機響第一次的時候就被陸南澈伸手關機。
“哎,關我手機乾嘛?”
陸南澈啞聲開口,“阿穆,今天周末,我不想彆人打擾我們。”
他現在就像是一隻男狐狸精一樣勾著江穆的魂,圈著他的腰身往自己懷裡帶~
被掛電話的江時年咦了一聲,“今天不是周末嗎,怎麼還那麼忙?”
他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關機了。
江時年扶了下架在自己鼻子上的黑墨鏡,似乎知道了什麼。
低笑出聲,“都快是小老頭了,還這麼能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