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姐睡午覺去了,二樓有房間自己去收拾。”
“還有,我跟你姐是合法夫妻,稱呼改一改。”
容嶼進了樓,江時年才靠在車子上,從口袋裡掏出煙點了一支。
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都是那個身影求饒的模樣,“真特麼要命。”
一支煙抽完,才拿從後備箱拿起行李上了樓。
容嶼推房門的時候,紀寧鳶已經換好睡裙準備躺下。
他順手把門反鎖。
“老公,你說阿年是不是有女朋友啊。”
容嶼當著她的麵褪去身上的衣服,掀開被子躺下她摟緊懷裡。
“乖,咱不操心他那點破事,染染要是跟他在一起,你才要操心。”
“可是婚約是染染出生的時候就定下的,欸,我跟你說話呢······”
她的睡裙已經被拉到腰間,身邊的人已經開始不安分。
“乖鳶鳶你繼續說,老公能聽見。”
容嶼整個人消失在被子表麵,隻留下發絲淩亂的紀寧鳶。
他這樣讓她說什麼,怎麼說?
“嘶,容嶼~你乾什麼!!!”
紀寧鳶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現在才知道,剛剛在車上,他真的不過分,一點也不過分。
“乖寶,怎麼疼了也不知道要說。”
那麼深的痕跡,她居然說不疼。
容嶼一臉心疼的看著紅著臉的妻子,他就知道肯定會弄傷了。
“哎呀都說了沒事了,知道我疼你就彆亂來!”
她真的是服了,以前那個高冷禁欲的容少去哪裡了。
“好,那我溫柔一點!”
紀寧鳶!!!
好家夥,怎麼又來了。
他溫柔?
他隻要上了床就不知道溫柔兩個字怎麼寫。
忍了幾個鐘的火終於是再次燃燒了起來,等某人溫柔起來的時候。
紀寧鳶覺得自己已經死過好幾回了。
“你再胡來,我今天就回南苑住。”
容嶼低笑的吻了吻她氣嘟嘟的唇,“看來是我溫柔了,乖寶居然還有力氣回南苑。”
“那我們繼續!”
紀寧鳶這下真的裝死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沒多久床上的女孩就睡著了,真絲被子下還露出了滿是痕跡的脖頸。
剛剛中間有洗過一次澡,容嶼現在也不忍心再次把她折騰醒。
浴室進進出出好幾回,又是給她擦身子又是給她上藥。
換了身乾淨舒服的睡衣後容嶼才下了樓。
路過二樓的時候,他推開那間門沒有關緊的房間。
江時年隻剩下一條四角褲,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背上的痕跡那麼明顯,是個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捏了捏眉心拉起被子蓋在他身上下了樓準備晚飯。
而後撥打了同樣在給老婆準備晚飯的景行打了個電話。
“阿嶼?難得給我打電話。”
“景伯父,阿年回來了!”
電話那頭的景行頓了一下,吩咐人看著點湯拿起手機去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