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浴缸旁邊的盒子裡有新味道的沐浴球,是鈴蘭花香。”
“我去隔壁洗個澡,十五分鐘後還沒出來,老公就進去抱你了。”
容嶼想開門,但是浴室門被反鎖了。
他知道小姑娘還害羞得緊,不敢有過分舉動。
“滾,快滾!”
她現在隻要聽見他的聲音,就會想起某人剛剛高冷禁欲的人設再一次碎成了渣渣。
容嶼低笑離開。
剛剛他確實過分了。
但他不覺得已經有錯,他是個正常男人,做不到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無動於衷。
在她的麵前,他本來就沒有自製力這種玩意。
他的鳶鳶都快把他點炸了,他再不有所行動。
陸彥祈又要給他掛男科號了。
容嶼圍著浴巾回到臥室的時候,紀寧鳶已經坐在梳妝台前護膚。
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米色真絲的長袖睡衣。
保守到不能再保守了。
拍著臉的左手仔細看還有些發顫。
她看著男人還在滴著水的八塊腹肌。
眼神自覺的往下三寸瞥了一下,猛得轉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紅撲撲的臉頰和耳垂,肯定是剛剛在浴室裡熏的。
容嶼就那個依靠在門旁看著她微顫著手護膚,想上前去幫她又不敢。
他現在得慫!
“你,給我進去穿衣服。”
紀寧鳶感受到炙熱的眼光一直看著她,人又一動不動。
她知道分房睡,彆說萬萬了,億億不可能。
但是今晚想碰她,那是百億個不可能。
容嶼乖的不行,進了衣帽間換了身跟紀寧鳶一個款式的睡衣出來。
隻不過他穿的是黑色的。
還有些未乾的頭發,顯得他禁欲感十足。
紀寧鳶忍不住罵了一句,“大騙子,我就是被你這個高冷禁欲的外表給騙了。”
容嶼走到她身後,把她抱在懷裡自己坐在椅子上。
按照她用慣了的步驟給她護膚。
“乖寶,我冤枉,我在你麵前從來就不是禁欲,我是很高,但是我絕對不冷。”
紀寧鳶翻了個白眼,也不想跟他玩文字遊戲。
這人八百萬個心眼,她玩不過。
“我管你冷不冷,今天晚上不許碰我。”
“要是還敢胡來,明天開始我就離家出走,讓你找不到我。”
彆的本事她沒有,讓她找不到的本事還是有點。
容嶼臉色突變,摟著她腰的手臂收緊,“不許,我不許。”
“老婆,我錯了。”不過下次還敢。
“我可以跪榴蓮跪鍵盤都行,但是離家出走,絕對不可以,你彆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