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跟誰比不好,跟嶼哥比,那我回爐重造都未必能比得過他。”
景行懶的跟他貧嘴,“休假沒事就彆往外跑,在家陪你媽,去老宅陪你爺爺奶奶。”
“彆忘了去你姑奶奶那裡看一看她,她前幾天還在念叨著你。”
江時年應了聲知道了又躺回地板上。
江時年回來主樓的時候,江浩和江禾已經坐在餐廳吃早飯了。
“小年,趕緊去洗個澡下來吃早飯,都是你愛吃的。”
江浩雖然已經七十出頭了,但是人還是硬朗的很。
沒事就景家或者紀家找另外兩個老頭下下棋,喝喝茶。
江禾放下手裡的平板,“爸,你彆慣著他了,他今年都二十二歲了,阿祈就比他大幾天,念念都懷孕了。”
江時年就當聽不見,小跑著上樓去。
“小禾,小年有他的打算和安排,你彆逼他太緊了。”
江禾凝視的身影消失的方向,眸子裡閃過一絲心疼,“爸,這是生在頂級權貴家的使命和身不由己。”
“他是景行的兒子,這輩子都隻能選擇從軍或者從商。”
“樹大招風的道理您比我更清楚,咱們幾家人在京市幾十年如一日,不就是因為手握軍和商的命脈嗎。”
江浩沒有說話,他明白江禾的打算。
江時年下樓的時候,江禾已經不在餐廳裡。
他又恢複了不正經的模樣,“外公,我媽出門了?”
“嗯,跟你爸一起出門的。”
“說是要去你叔叔嬸嬸那邊,今晚不回來吃飯了。”
江時年的叔叔嬸嬸,就是紀承舟和陸南嬰,紀寧鳶的父母。
他陪江浩吃完早飯以後,就帶著老爺子開車去了景家老宅。
寧園
紀寧鳶睡醒的時候,容嶼已經去上班了。
昨晚早睡,又睡了個好覺,彆提多舒服。
寧園沒有傭人,隻有他們小夫妻倆。
除了每天有傭人來固定來打掃衛生,其他的都是容嶼親力親為做。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新婚夫妻不想突然被人打擾。
紀小祖宗抗議過,但是沒用。
因為容嶼用實力告訴她,他能把她照顧得很好。
桌子上的恒溫桌墊上放著一個保溫食盤和一個小保溫桶。
打開裡麵是四個蟹黃湯包和水煮西蘭花。
保溫桶一如既往是容嶼煮的杏仁茶,旁邊還有幾顆大草莓。
紀寧鳶拍了個照片發給置頂的微信。
十分鐘後又發了張盤子空空的圖片。
第一次發信息的時候,容嶼沒有回複。
第二次他秒回,‘乖,把碗放著待會傭人會去收拾。’
紀寧鳶剛從廚房出來,拿起手機轉身又回去拍了個照。
‘我已經放進洗碗機了。’後麵還加了一個求誇獎的表情包。
早會開小差的男人唇角勾起,回了一句。
‘乖,晚上獎勵你。’
剛剛還笑容滿麵的男人放下手機冷聲說了句,“繼續。”
紀寧鳶看著男人發來那個羞羞澀澀的表情包,“混蛋,臭流氓。”
她換了身衣服進了二樓的房間。
裡麵隻有一麵大鏡子,和空中吊著一根瑜伽繩。
紀寧鳶脫掉鞋子,抬腳勾住繩子一躍,整個人站在繩子上在半空中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