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進門的時候,跟從二樓下來的紀寧鳶雙目相對。
“老公?剛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鞋子都沒有換,那剛剛上樓的人不是他。
容嶼三兩步上樓抱小孩的姿勢把人抱在懷裡。
“怎麼不穿鞋?”
紀寧鳶:!!!
她沒穿·······
“誒誒誒,乾嘛呀,放我下來。”
“剛剛有人上樓了,你快······”
紀寧鳶不敢動,她能感受到浴袍下麵的那條浴巾就快掉下來了。
他這樣抱著她,她得條件反射的圈著他的腰,那那那······
羞死人了。
“沒人,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才不會告訴他,剛剛有個蠢貨和二貨的合體進來過。
“我在跟念念打電話呢。”
“真的沒人嗎?”
“那你回來乾嘛,不是說今天的會很重要?”
紀寧鳶覺得浴巾已經支撐不住了,她也要支撐不住了。
“那個,能先放我下來嗎?”
把人抱在懷裡的時候,容嶼空寥寥的心才被填滿。
冷靜下來才發現他的乖寶穿著他的浴袍。
“不放,老婆,我想你了。”
紀寧鳶假裝冷靜,“離早上起床才過了三個鐘。”
“就是過一分鐘我也想你。”
“這是什麼?”
完了,掉了······
容嶼進了房間以後一直抱著她,黑色的浴袍露出來的白色特彆明顯。
他沒有把人放在床上或者椅子上,而是······
梳妝台上。
紀寧鳶白皙修長的jio依舊圈著他的腰。
容嶼的睡袍很長,被紀寧鳶穿成了拖地長裙。
腰間的帶子被容嶼單手挑開。
紀寧鳶:???
她不是打了死結嗎?
帶子一鬆,寬大的睡袍瞬間散開。
白色的浴巾很配合的掉在了紀寧鳶的肚子上。
不,兩人的肚子上。
容嶼的喉結肉眼可見的上下滾動。
“乖寶,你勾引我。”
“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帶子上的結是他解開的,浴巾是自己掉下來的。
是他要抱她的,還這樣抱。
“你快放我下來。”
要死了,狼回來了!
最要命的是,容嶼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鉗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紀寧鳶毫無保留的被某隻冒著綠光的狼儘收眼底。
“你給我把衣服穿好。”
她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