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本來就知道紀寧鳶的事,這件事還真的除了他沒人能做。
不得不說他的乖寶真的是他的死穴,就連陸彥祈都能輕易拿捏他。
“阿祈,有空給鳶鳶做個全身檢查,能不開藥儘量不要開。”
他知道,吃藥是會上癮的,他不想他的鳶鳶在情緒不穩定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著的是藥而不是他。
陸彥祈站在容嶼旁邊看著他拍他的心肝寶貝,滿意的點點頭。
“哥,外麵的人知道,我姐是你的軟肋嗎?”
他突然很好奇,像他哥這樣厲害的人,被人發現了軟肋要怎麼辦。
那不就是所有的箭頭都會射向紀寧鳶。
“阿祈,弱者才懼怕被人知道軟肋。”
“強者,就算滿身軟肋又何以畏懼。”
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就是為了替他的鳶鳶保駕護航。
隻要他活著一天,他的鳶鳶就隻需要一世無憂即可。
冬日裡的暖陽出現,紀寧鳶摘下手上的手套和圍巾。
白皙修長的小手和雪地親密接觸。
她用小鏟子畫了個很簡約的城堡,“阿嶼,你快看像不像ny樂園。”
容嶼把在雪地畫城堡的女孩拍了進去,連人帶城堡一起。
“乖寶,你想去哪一個ny樂園。”
二十二年前,紀承舟給紀寧鳶和陸南嬰在港城建了一個ny樂園。
而現在整個華國基本上大一點的城市都有ny樂園。
而這麼大的手筆,就是麵前這個男人的傑作。
每一個樂園背後的所有人,都是紀寧鳶,且是百分百持股。
“乖寶,馬上到聖誕節了,今年還是到ny樂園過好不好。”
小時候的紀寧鳶,每年的聖誕節都會去遊樂園過,自從容嶼離開,她隨後離開京市,已經三年了,她都沒有再過聖誕節。
“好啊,那我們喊念念和染染一起去。”
容嶼抬手撫落她的發絲上的白雪,“好,你高興就好。”
隻要他的乖寶高興,帶上那幾個臭小子都可以。
容嶼開著車,紀念拉著紀寧鳶在後座看剛剛拍的照片。
“嘖嘖嘖,嶼哥,你這技術可以去開店了。”
容嶼沒有搭理,倒是紀寧鳶開心的拿起手機連接相機把照片導出來。
“哎呀,剛剛都忘記拍合照了。”
開車的容嶼沒有出聲,但是心裡有了數。
一個小時的路程,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
容嶼眉頭一擰,這破地方那麼多人,吃個飯得等多久?
“乖寶,要不我們······”
後座的兩個人已經牽著手下車了,紀念就差沒有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