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脈被拿捏,江時年秒慫,“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一種心肝寶貝被人盯上被人搶走的感覺。
他藏的很深啊,明明已經混在舅舅的車子裡麵了,怎麼小祖宗還知道是他的。
江時年不知道的是,紀寧鳶就是故意詐他的。
江時年最寶貝他的摩托車,之前跟人家去京市郊外的盤源公路賽車差點掉下山崖後。
就被江禾嚴令禁止他再碰摩托車,摩托車被賣掉,還被江禾抽了一頓。
江穆心疼侄子,轉過頭把車買回來以後就一直放在榮樂府的車庫裡。
因為江穆偶爾也和陸南澈騎重機車兜風,所以大家都以為那輛車是江穆的。
回國以後紀寧鳶第一次去榮樂府的時候,就發現地下車庫多了幾輛摩托車。
一開始她也以為是江穆新買的車沒有在意。
剛剛才想起,那幾輛車跟江時年以前賽車時發出來的有點像。
隔天一大早,“江司機”開著車到寧園接人。
腳一跨進門檻立馬就退了出來。
???
他看見了什麼?
從來不可一世的男人,跪在地上給他姐姐穿鞋。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說什麼?
“乖寶,等我開完會陪你去好嗎,江時年太菜了,沒辦法保護你。”
準備轉身的江時年大步踏了進去,“我說姐夫,我爸怎麼說也曾經是特種部隊的指揮官,作為他兒子的我也不會太差吧。”
“一個人連陸彥祈都打不過的人,還好意思說不會太差,你連以前的景煜都打不過。”
“現在,景煜上了軍事大學,你更加打不過他。”
景煜,江時年同父同母的親弟弟,剛滿十八歲,立誓要繼承他父親景行的衣缽。
16歲的時候就已經被保送京市軍事大學。
“你拿我跟誰比?臭小子從小被我爸和陸伯伯帶去特種部隊操練,我打不過他不丟臉好吧。”
江時年翻了個大白眼,他是不是要考慮過繼給舅舅算了,反正都是姓江,不用改姓。
穿好鞋子的紀寧鳶站起身,“他現在是除了染染以外墊底的那個人,小池和小則都比他厲害。”
陸硯則和紀硯池,紀寧鳶的雙胞胎弟弟,今年也是十八歲。
江時年:······操,他就不該來,他來乾嘛來著,他要回山溝溝拍戲。
容嶼給紀寧鳶扣好安全帶再三叮囑,“把人看好了,磕著碰著我扒了你的皮。”
江時年:······
他現在走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