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她貪心了,貪戀他真是熟悉而又讓她心安的味道。
“時年,你有未婚妻,她很可愛,所以我們,及時止損吧。”
孟初眠穿的是睡衣套裝,輕輕鬆鬆就被江時年抱起。
她條件反射的圈住他的腰身,“你乾嘛,放我下來。”
“阿初,上學的時候隻顧著跳舞,文化課都沒學好。”
“不愛的人才及時止損。”
“我不愛······唔”
孟初眠的唇被他強勢穩住,似發泄似懲罰的反複碾壓。
江時年是發了狠的,沒有給孟初眠一絲呼吸的餘地,從站著到沙發上,他都沒有鬆開過她的唇。
直到孟初眠軟了身子,江時年的吻才從唇移到脖子。
他狠狠的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述說著自己的不滿,
孟初眠忍著痛,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異常的聲音。
“阿初,彆說違心的話,你愛我的,我那天感受到了,我隻是被下藥了,沒有死。”
那天錄完最後一天的綜藝後,節目組在當地包了酒店聚餐。
江時年性子好,在綜藝裡也沒有什麼大架子,大家都樂意教他這個朋友。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劇組裡居然有人敢做這些小動作。
那天南希姐不在,是她陪著他去參加聚會的。
她去洗手間回來以後看不見江時年,慌了神的到處找,最後找到他的時候,江時年已經意識模糊了。
而地上的女人額頭撞了個大包高高腫起不省人事。
孟初眠小心翼翼的蹲在江時年的麵前,“時年,我是孟初眠,你還好嗎?”
“阿初,我就知道你不舍得不要我。”
他當時委屈的像個小孩,孟初眠做不到不管他。
她帶著他回了他們住的酒店,準備打電話讓南希姐叫醫生來的時候。
江時年已經把她按在床上翻身而起。
“阿初,我好想你,兩年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阿初,給我,我想要你。”
一夜淪陷以後,隔天江時年起床的時候房間已經沒有人了。
但是亂七八糟的床和滿地的狼藉,可以看得出昨晚有多激烈。
就在他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的時候,看見白色床單上那一小片盛開的梅花。
他唇角勾著笑,像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一樣。
“阿初,你終於是我的了,你無處可逃。”
昨天的藥確實很猛,但是,兩次雲雨過後,他早就恢複意識了。
隻是貪戀身下的人,就是任性的想拋開一切放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