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嘶啞到不像話,紀寧鳶的小腦袋搖晃得跟寧園院子裡掛的風鈴了一樣。
“可是,我想玩!”
也不知道容嶼按了什麼,總裁辦公室的門鎖“啪嗒”一聲格外清晰。
緊接著,偌大的辦公室陷入漆黑。
唯一的光亮還是透過玻璃落地窗折射進來的霓虹燈光。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心裡滿是彼此的兩個人很快便一同動情。
容嶼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紀寧鳶依舊坐在他的辦公室上,被他的氣息把包裹著。
屋內的暖氣此時顯得有些多餘。
國際大牌的高定腰帶被隨意扔在地上,容嶼的抬起自己帶著腕表的手放在他的乖寶麵前。
“乖寶,幫我摘下來。”
紀寧鳶摸黑得給他摘下手表,下一秒被男人拿過扔在辦公桌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容嶼一邊吻她,一邊撕扯她身上的毛衣。
頃刻間,男人的西裝和女人的小香風套裝都隨意的丟棄在辦公桌附近的各個角落。
容嶼怕他的乖寶冷,圈著她的一隻手臂一直都沒有放開。
他單手打開抽屜,拿出裡麵的消毒濕巾擦乾淨自己的手。
修長的手跟他的主人一樣不老實,一步一步的窺探深處。
紀寧鳶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吻她的唇和她的脖頸,鎖骨,一路向下。
從頭到尾,容嶼都俯身彎著腰,不需要他的乖寶仰頭。
紀寧鳶掙紮著離開他的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咬著唇眼圈泛起淚花。
如果不是腰間被他的手臂圈著,紀寧鳶覺得自己可能這會已經摔到辦公桌下了。
突如其來的異樣讓紀寧鳶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那軟軟的嗓音讓容嶼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我的乖寶動情的時候,真美。”
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啞著聲音哄著小姑娘不要咬唇。
“乖寶彆怕,沒人,彆咬唇,老公喜歡聽!!!”
等紀寧鳶滿頭大汗淋漓的時候,容嶼的肩膀上多了好幾個明顯的牙印。
但是他絲毫就沒有感受到疼痛,反而問了紀寧鳶好幾次牙疼不疼。
紀寧鳶沒有力氣理她,側頭不去看他訴說著她的不滿。
男人喉間溢出一聲低笑,“乖寶不滿意?”
他像抱小孩的模樣抱起她,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一口。
紀寧鳶瞬間炸毛,“容嶼,你沒有洗手。”
辦公室裡回蕩著男人的笑聲和女孩沒有什麼攻擊力的罵聲。
他抱著她走在落地窗前,側身站著,讓她可以眺望到整個京市的夜景。
十二月份的京市早就開始下雪了,隻是今晚的雪下得格外大。
空中飄落下來的雪被霓虹燈照射著,有一種“布靈布靈”閃閃發光的感覺。
兩人都沒有出聲,紀寧鳶一時間被遠處吸引。
而某個蓄勢待發的男人也是在此時占領了他的城池。
紀寧鳶猛的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轉頭看著抱著他的人,“容嶼,你就是個大混蛋。”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容嶼~”
“乖寶,摟緊了,彆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