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自己家您不用那麼拘謹,鳶鳶和我都隨意,您也隨意當成自己家就好了。”
這個人鳶鳶可能不認識,但他是有耳聞的,以前京市焰獄基地裡麵所有人的生活,都是這個魏叔在負責。
紀承舟把人安排來寧園,是他沒想到的,畢竟,有點大材小用。
“是,姑爺。”
容嶼沒有去糾正他們的稱呼,畢竟,他們都是紀家的人,這個稱呼他很喜歡。
紀寧鳶喝完最後一口西柚茶的時候才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媽咪,你今天有安排嗎,跟我去藝術中心看看好不好。”
還沒等陸南嬰開口,身邊的紀承舟陰陽怪氣,“怎麼,就你媽咪能去,不邀請我去看看?”
“你去什麼去,公司一堆事你不去管看?”
紀承舟不敢頂嘴,他放下公司的事情帶著他的嬰嬰出去旅遊。
那些個不懂事的打不通他的電話就給他的嬰嬰打,扣工資。
紀寧鳶起身走到紀承舟的身後,還像以往一樣摟著他的脖子。
“哎呀爸爸,我哪裡廟小,哪需要您這個商業霸主去呀,媽媽去給我提點意見我都給不起出場費。”
紀承舟被小棉襖一撒嬌什麼都妥協了,拍了拍圈著他脖子的小手。
“多請點人,不能讓自己太忙太累,不然爸爸就讓它關門大吉。”
容嶼開著車停在大廈停車場的時候,陸彥祈白色的賓利隨後便到。
“姑姑。”
“乾媽。”
小夫妻倆各叫各的稱呼。
陸南嬰牽著紀念的手,左看看右看看點了點頭,“長肉了點,不錯,看來阿祈把我們念念照顧得很好。”
“姑姑,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到手的老婆,我不得疼著點緊著點。”
容嶼翻了個大白眼,“好不容易嗎?我看你挺容易的,父憑子貴!”
陸彥祈瞪了一眼容嶼,看了身邊的人,得,沒有一個對他有利的。
大廈因為紀寧鳶想開藝術中心,所以他乾脆把樓都租了出去,這樣對紀寧鳶來講也是一種保護。
藝術中心已經裝修妥當,前幾天預定的東西也都送了過來。
鋼琴,小提琴,大提琴,油畫,素描,國畫。
民族舞,國標舞,芭蕾,古典舞,上下三層基本都安排得滿滿的。
陸南嬰點了點頭,“不錯,有模有樣的,到時候讓你爸爸舅舅跟容嶼公司都發個宣傳。”
紀寧鳶搖搖頭,“媽媽,我跟念念決定了,不單單是想收京市大家族的小孩子,普通人家的小孩子也收,也會開設一些成人的課程。”
“如果讓爸爸舅舅給我做宣傳,那就會有很多人是為了想攀上我們而把自己的孩子送過來,而不是單初喜歡藝術而來。”
紀寧鳶是學音樂的,她有她的信仰。
“不管選擇哪一種藝術,都應該是美好的,是純淨的,我不想讓人破壞屬於藝術獨有的美麗。”
陸南嬰笑道,摸了摸自己女兒頭發,眼裡全是讚賞和寵溺。
當初鳶鳶選擇跟她學大提琴的時候,她以為她隻是一時的興起,畢竟她是她的啟蒙老師。
可是沒有想到,她的鳶鳶跟她一樣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