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嶼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腕,“乖寶,彆生氣,是我的錯。”
女孩子每個月總有幾天陰晴不定的,紀寧鳶很少跟容嶼真的生氣。
可是她就是見不得他對自己那麼霸道,而且他剛剛,那麼凶。
紀寧鳶甩開的他的手,“你沒錯,我去上班了,不用勞煩容總。”
她腳下穿著平底鞋小跑上了車,啟動車子快速衝了出去。
容嶼西裝外套都來不及拿,開車跟在她的車後。
他不愛穿西裝馬甲,現在的身上隻有一件黑色襯衫。
馬上過聖誕節了,京市白天夜裡都在下雪,現在還是早上,地上的積雪還沒有清理。
看著前麵丁香紫色的車平穩的行駛著,容嶼不敢靠的太近。
他怕他的乖寶看見他的車會加速,在有冰雪的路上,性能再好的車也避免不了可能打滑的情況。
而且紀寧鳶開車的技術沒有多好。
三十分鐘後,車子駛進了大廈的地下車庫,容嶼沒有跟進去,
而是在路邊降下車窗,從車的收納格裡拿出一包新的煙,抽出一根點燃。
煙燃儘後他才重新啟動車調轉車頭往顧氏集團去。
紀寧鳶雖然心情不好,但是對於拉大提琴這件事情是認真的。
在學生還沒有來齊之前,就已經簡單拉了一首曲子。
讓學生聆聽,也是讓自己放鬆一下心情。
一個半小時的教學下來,紀寧鳶對這一批學生大概也有一定的了解。
她開始記錄下來每一個人的表現,讓人去安排留下或者換其他課程體驗。
體驗課程分早上和晚上,但是人數都有限製,白天很多大學生,而晚上,大概都是小孩子吧。
大姨媽光臨,站了一節課下來紀寧鳶的肚子有些隱隱作痛。
她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臉色有些蒼白。
孟初眠剛結束體驗課,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舞蹈訓練服。
“鳶鳶,怎麼躺在這裡,是不是不舒服?”
她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額頭,“眠眠,我沒事,肚子有點疼。”
對於肚子疼這件事女生都是秒懂的,孟初眠站起身在櫃子裡翻找。
給紀寧鳶泡了杯玫瑰紅糖水。
“鳶鳶,趁熱喝點暖暖肚子。”
看著上麵飄著的玫瑰花,讓她不禁想起早上男人也是給她泡了玫瑰花紅糖水。
“怎麼會有這個?”
孟初眠低笑,進了房間把身上沾了汗水的舞蹈服換下來,“甜甜買的,她呀心細得很,所有的細節她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甜甜很好,能讓我媽媽經常誇的人肯定好。”
許是身體不舒服,又加上站了一個多小時,喝了紅糖水後紀寧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紀念進來的時候時候嚇了一跳,小聲問了孟初眠,她示意沒事。
容嶼早上就給紀念打過電話,他家乖寶生氣早餐都沒有吃兩口。
“早上我接到她老公的電話,說他把人惹生氣了,喊我注意著點。”
要不是昨晚顧氏集團出的那些屁事,容嶼現在肯定死皮賴臉的留在藝術中心。
甚至還可能報個名字上一上他家乖寶的體驗課。
“鳶鳶跟容總是不是吵架了?”
孟初眠好奇的問,畢竟她們都見過容嶼把紀寧鳶當做女兒在寵。
“概率很低,估計是紀公主鬨脾氣了唄。”
“一般紀公主鬨脾氣隻有兩種情況,一種呢,是容嶼凶她,另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