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睡了一個小時,容嶼被一陣異樣的感覺驚醒。
掀開被子一看,黑色的西褲上有一小片明顯的深色痕跡。
他低笑一聲,掌心輕揉紀寧鳶的小腹。
睡夢中的紀寧鳶感覺一陣暖流,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對上容嶼那雙滿是愛意又寵溺的黑眸,“乖寶,我們一起去洗澡”
紀寧鳶踢了他一腳,“流氓!”
他一臉無辜,委屈開口,“乖寶,我怎麼就流氓了,你的***弄到我身上了,我總不能這樣去開會吧。”
容嶼的話讓紀寧鳶條件反射的掀開被子,果然……漏了……
她粉色的耳垂出賣了她現在的嬌羞,主動伸手要容嶼抱。
反正都弄臟他了。
洗完澡換了乾淨的衣服後,容少親自收拾了床換了被單,“乖寶,等我一個小時,我們回家。”
紀寧鳶點點頭,“你做飯給我吃。”
容嶼唇角勾起,俯身用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好,想想吃什麼,我們一會去買。”
走去會議室的路上,容嶼拿出手機給魏叔發了信息,給廚師放假。
僅四十分鐘容嶼匆匆結束會議,開著他家乖寶那輛紫色的阿斯頓馬丁去最近的商超。
自從魏叔到寧園以後,家裡的每天都會人送新鮮的食物來。
容嶼帶紀寧鳶來商超買菜,隻是想讓小姑娘開心一點。
購物車裡一半都是水果和零食,角落裡本來就不起眼的牛排早就被淹沒了。
容嶼按住小姑娘要開冰櫃的手,“乖寶,小日子不能吃。”
紀寧鳶撅起小嘴看著容嶼,“可是新口味耶,現在不買過兩天就買不到了。”
容嶼嘴邊那句準備脫口而出的話吞了回去,拉開冰櫃拿了三個不同口味的堅果冰淇淋。
“小日子乾淨以後才能吃,否則以後冰箱裡都不可能出現冰淇淋。”
小夫妻倆回寧園的時候,除了主樓亮著燈,連魏叔魏姨都不在。
“我給他們放假了,乖寶,你給我打下手好不好?”
容嶼也不是真的要她幫忙,隻是想看著她。
紀寧鳶來了興趣,她在歐洲的時候雖然有陸彥祈做飯,但是他很忙,偶爾她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搗鼓一點吃的。
隻是勉強可以吃的進去。
半個小時後,開始了一頓屬於他們的燭光晚餐。
容嶼的手藝很好,紀寧鳶一邊吃一邊感歎他不去做廚師可惜了。
“我隻做你一個人的廚師。”
吃完飯後,容嶼送紀寧鳶到藝術中心上完體驗課後,倆人又匆匆回家。
可能是感冒,免疫力作祟,容嶼頭暈的厲害,而且體內有一股火往下直衝。
紀寧鳶細心的感受到他的異常,“很難受?我們去醫院看看。”
容嶼受過的傷數不清,倒是很少生病。
紀寧鳶剛洗好澡,想去衣帽間換衣服的手被他拉住,“乖寶,我沒事,應該是那個毒的副作用上來了。”
之前他在州中槍那一次紀雲給他打的毒,還差最後一次的解藥徹底好了。
最後一次注射解藥的時間在下個月頭,容嶼也沒想到會這樣。
“沒事乖寶,我去浴室解決,乖,不舒服到床上躺著。”
說著,他拿出紀寧鳶來小日子的時候專門用的電熱毯插上電鋪在床上。
雖然屋內有暖氣,但是乖寶小日子的時候身子會比平時冰涼很多。
“不行,你還在感冒,不能泡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