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回歸平靜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
這場男女懸殊的比賽最終還是容嶼贏了。
他滿心歡喜的抱著他的專屬獎品合眼入睡。
天剛亮沒多久,紀寧鳶的手機響了好幾次。
容嶼伸手從小妻子的包包拿出裡麵的手機,來電顯示跨國電話,備注是珍妮。
懷裡的女孩在熟睡著,容嶼沒有忍心吵醒她,按下了接通。
“鳶鳶,航班和酒店信息都發給你了。”
容嶼的聲音平靜的不像話,“我是鳶鳶的丈夫,鳶鳶還在睡覺,我會轉告她,還有其他事情嗎?”
對方那頭的人愣了一下,“沒有了,鳶鳶……”
“嘟嘟嘟……”
被掛電話的珍妮嘴角抽了抽,“嗬,男人!”
容嶼伸手拿遙控把還是玻璃的房頂關了,降下所有的窗簾。
他的乖寶真的是被折騰累了,日光這樣晃眼,居然都沒能驚醒她。
他俯身親了親她有些乾的唇,起身下床去倒了杯水,仰頭自己喝了一口。
吻上她的唇渡到她嘴裡。
小姑娘嚴重缺水,嗓子都已經在冒火了,突然有水源進入,她像個孩子一樣吮吸著。
本來隻是想要喂水的男人此時被她撩的一身的欲火。
但是又不能怎麼樣,隻能認命的進了浴室洗了個冬日冷水澡。
降溫出來以後,站在蹲在床邊抬手描繪著他家乖寶的輪廓。
紀寧鳶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靠過去蹭了兩下,“阿嶼哥哥,鳶鳶好想你。”
“阿嶼哥哥,鳶鳶也很愛你的。”
本來已經熄滅的火苗瞬間複燃,容嶼看了眼高高仰起頭的鳶鳶二號迷弟。
他翻身上床,把人摟在懷裡,腦子抽了才去洗冷水澡,老子有老婆。
雖然不能做什麼,不過能抱著她的乖寶就夠了,再不抱一會,又要獨守空房三五天。
紀寧鳶是被小腹脹醒的,發現自己還在男人溫熱的懷抱裡,輕手輕腳的想要起來。
誰知道她剛有動靜,大小容嶼都醒了。
“老婆,睡醒了。”
過了一夜,容嶼的聲音還是很啞,隻是對比昨天是好了很多。
但是紀寧鳶就不是了,她隻要一說話嗓子就扯得生疼,“混蛋。”
“我混蛋,是我混蛋,乖寶餓了麼,混蛋帶你去吃飯。”
紀寧鳶靠在他懷裡喝了一大杯溫水才緩過來了。
“幾點了?”
“還差兩分鐘下午一點,乖寶,先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