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還沒問到答案嗎?這就想到放棄了?”
“不是放棄!”
陸彥煊低著頭看著時間,現在是華國下午兩點鐘,也就是愛丁堡的早上六點鐘。
他在猶豫,要不要給白璃桉發信息,但是又擔心打擾她休息。
陸彥煊緩緩放下筷子,“姐夫,我先去休息了。”
容嶼點頭,起身進了廚房,“去吧,鳶鳶醒了我讓傭人喊你。”
他熟練的給紀寧鳶弄杏仁茶,顧廷說她可以慢慢吃一些流食。
他的乖寶已經有半年沒有吃過他煮的東西了。
紀寧鳶這一覺一睡就到天黑,容嶼從下午回房以後就一直坐在她的身邊。
看著窗外的天逐漸漆黑,紀寧鳶卻沒有要醒的趨勢。
他探了探她的頸部和呼吸,都是正常的。
又不舍得喊醒他,就隻能一直等著。
“叩叩叩!”
敲門聲吵醒了紀寧鳶,她一臉迷糊的睜開眼睛,“老公!”
“乖寶,我在。”
容嶼剛踏出準備去開門的腳步收了回來,連忙摟住她的腰身帶向自己。
“睡飽了?”
屋內亮著燈,窗簾也沒有放下,紀寧鳶往落地窗外看了眼。
“天都黑了?我睡了很久?”
“不久,餓了嗎?我們下樓吃點東西。”
紀寧鳶能感受到容嶼的不安,安撫似的親吻他的唇。
“是等害怕了嗎?你應該叫我起床的。”
容嶼親吻著她的鼻尖,“害怕,但是不舍得。”
“爸說你可以吃一些流食,我給你煮了杏仁茶,要喝一點嗎?”
“要的。”
紀寧鳶摟住他的脖子,撒嬌似的在他臉頰上蹭了蹭。
敲門聲又響起,紀寧鳶才想起剛剛好像就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是魏姨來喊我們吃飯了嗎?”
“不是,應該是阿煊。”
容嶼抱起小妻子進了衣帽間換了套長袖長衣,自己套了件純黑色的t恤。
衣服下流暢的線條均勻,堪稱完美的身材讓紀寧鳶漂亮的眸子眨了好幾下。
男人低笑出聲,“乖寶饞了?”
被戳破心思的女孩要掩飾般的佯裝生氣,“我才沒有,誰饞了!”
“我,我饞了。”
他貼在紀寧鳶的耳邊,撩入心骨的輕笑聲,“乖寶,ta,都站起來了。”
紀寧鳶紅著臉,掙紮著想要他放她下來,容嶼當然不讓。
“你放我下來,小煊該等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