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被迫仰起頭,漂亮的天鵝頸暴露在狩獵者的眼前。
容嶼用下顎蹭了小姑娘泛紅的臉頰,“我的鳶鳶動情了,我都還沒有怎麼樣。”
紀寧鳶漂亮的眸子裡泛起迷離的水光,連眼角都是紅的。
“你彆說了!”
她的皮膚白皙透著粉色,動情的時候,像一隻會魅惑之術的小狐狸一樣勾人心魂。
她緊咬唇,軟聲開口,“你······那個,爸爸說我的身體現在還不允許那個。。”
容嶼低笑出聲,“那個?乖寶,不劇烈,也不運動。”
“乖寶,你的手想要拉大提琴,我們要努力做複健。”
“乖寶,要像你拉大提琴一樣,拿住琴弦,大提琴才會發出響聲。”
畫麵在紀寧鳶的腦海裡炸開,她看容嶼的眼睛有些奇怪
仿佛像看見鬼一樣,她懂。
但她沒有白天這樣過。“你彆,一會要吃飯了。”
男人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感官深處,紀寧鳶覺得自己的頭皮都是麻的。
容嶼用模糊不清的嗓音哄著小姑娘做“複健”。
門外響起了魏姨喊兩人吃飯的聲音,紀寧園掙紮著。
容嶼眼眸猩紅,已經迷失了他的理智。
門口的魏姨等了好久都沒有見門被打開,然後又突然聽見一聲異響,老臉一紅默默離開。
“乖寶,魏姨走了。”
她能不知道嗎?臉都丟儘了!
“我要下樓吃飯了!”
“乖寶,你的複健療程還沒做完,不能半途而廢。”
紀寧鳶翻了個白眼,她覺得照這樣下去,她的手明年都拉不了大提琴。
魏姨下樓命人把魚蓉羹先溫著,她心裡想著,怕是沒有那麼快下樓了。
紀寧鳶的耳根幾乎都能滴出血來,男人一臉滿足的笑容格外刺眼。
她懶懶的開口,“你的衣服……能不能換了!”
容嶼眼神掃過自己,故意去親吻她的唇,“一會再去。”
紀寧鳶臉上的表情瞬間龜裂,“容嶼,你你你,你,你怎麼可以親我。”
他怎麼可以這樣就親自己,那不就是變相著她自己······
容嶼肆無忌憚的加深這個吻,“乖寶,怎麼還嫌棄自己了呢。”
男人一臉餮足,唇角的笑的笑容三把ak都壓不下!
“那下次,換乖寶,然後也親我好不好。”
紀寧鳶真的被他不要臉的程度給驚呆了,。
他怎麼可以那麼……悶……sao
“你鬆開我,我要下樓吃飯,我餓死了。”
容嶼彎腰抱起她進了浴室,“乖寶,你真的太甜了。”
“容嶼!!!”
女孩氣急敗壞的聲音,和男人爽朗的笑聲。
紀寧鳶有些恍惚,她好像很久都沒有看見過容嶼那麼開心了。
其實她並沒有生氣容嶼這樣對她,相反的,她不反感,還有點喜歡。